紅包一直是病人最深惡痛絕的事情,又是很難禁止的事情,因為這些事都是生在桌底下的,見不得光,也很難查證。

為此,醫院特意增加了紀檢處,專門處理這樣的事情。

突然出現的變故,讓本來是很歡樂的會場的氣氛一下生了變化,這件事自然一下成了人們議論的話題。

江月萱跟著其他人一起到了會客廳。

她自己從來沒有接受過紅包,自然不是那麼地擔心。

但她在想,這些人為什麼要來冤枉她!

很自然地,她想到了王大夫。

就為聘用這件事,竟然要做出這樣事?

江月萱感覺到了心涼。

沒有這件事生之前,她們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可是利益當頭,真的是朋友都不要做了。

“現在可以開始了。”周宇墨待所有的讓你做好後,開口說道。

周宇墨神色冷峻,周身的氣場有種駭人的氣勢。

整個人和剛才在禮堂上那種平易近人的樣完全不一樣。

魯昱濱開始了問:“你們誰是主事人?請你們推舉出一個人,來介紹一下情況。”

那幾個人推脫了半天,最後還是那個四十多歲的女的開口說話。

“我們是病人家屬。一個月前,我姐姐的孫有病,需要住院治療。可是,這位江大夫卻說病房沒有床,孩不能在這裡住院,讓我們帶孩去別的醫院。”

江月萱心說,哪裡有過這樣的事!

她剛想開口,卻被周宇墨用嚴厲的眸光制止。

那個女的看到這裡,心裡得意,於是說得更加起勁,“我們都知道你們醫院是最好的醫院,特別信任你們。再說,孩病成那個樣,來回折騰,怎麼能受得了?可是,不管我們怎麼請求,她就是不同意。雖然知道你們醫院的大夫都是好大夫,不收病人的紅包,可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只能試一試,現在不是都時興這個嗎?我們把錢塞給她之後,結果她就有床位了,這樣我們家的孩才住上院。”

“你們為什麼不當時就向醫院反應這個情況?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醫院的檢舉獎勵制度吧?”魯昱濱立刻反問道。

聽了這個女人的話,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

“我們哪裡敢啊!”那個女人說道,“那個時候孩還在住院,她是孩的主管醫生,我們當然要擔心孩的治療問題。現在,孩已經出院,我們便沒有什麼顧慮了。說實在的,這事對我們來說,也就是損失了一點兒錢的事,可是,我們覺得,像她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怎麼可以繼續留在醫院工作?她的行為哪裡還稱得上是白衣天使?我們現在來揭她,就是不想讓其他的病兒遭受到像我們家的孩這樣的事情。”

紀檢處的處長對這樣的事情很有經驗,他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問道:“請您先告訴一下病人的姓名,我先差對一下病人檔案。”

那個女人也有準備,立刻從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從裡面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孩的名字,得的什麼病,住院的時間都在這裡。另外,我們還要求醫院對孩住院期間的用藥問題重新做出評估,我們認為,在孩住院期間,存在濫用藥的問題,這個人是不是還受藥廠的回扣?”

醫政處的處長說道:“請問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有確切的證據?”

那個女人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有。”

“如果僅僅是猜測,那我們就不會接受你的這個訴求,因為我們需要證據。”醫政處處長嚴肅地說道。

“我們也是好心地向醫院反應情況,你們醫院的口碑那麼好,當然不想因為一兩個人的行為造成不好的影響,是不是?”那個女人振振有詞。

魯昱濱說道:“這個訴求我們接受。我們會按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