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切屬實,我們會嚴肅處理。我們醫院不會留這樣的人做醫生。但是,如果查出你們是誣陷,我們會將此事報告給警察,因為這也是我們不能容忍的。”

他說完,邁步向外走去。

那些人臉色變了變,彼此交換著眼神後,站了起來,也向外走去。

不過,他們此時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趾高氣揚。

魯昱濱說道:“二位處長可以先走了。江大夫請留下。我有話問你。”

那兩位處長走了之後,魯昱濱關切地看著江月萱:“江大夫,你沒有事吧?”

江月萱笑了笑:“你看我這個樣像是有事嗎?”

“你放心,院裡會將此時調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魯昱濱語氣很鄭重地說道。

“這個我相信。”江月萱很自信地說道,“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魯昱濱鬆了口氣:“的確是這樣的。”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剛才你說的你丈夫的事是真的嗎?”

江月萱沒有想到他竟然在糾結這件事。

她也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否定道:“怎麼可能是呢?我剛才是看他們氣焰太囂張了,誣陷人,還那麼地理直氣壯的。當時心想。人家大老闆的妻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事,於是就把他假想成我丈夫了。”

說到這兒,她不好意思地一笑:“你今天都聽說了,我可是大老闆的鐵桿粉絲,全院都出名的。”

魯昱濱卻是沒有她那樣地輕鬆:“我問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丈夫真的很有錢,你不妨把他的身份說出來,這樣,他們的誣陷就沒有辦法成立。收紅包這事,本來就是桌下的交易,如果病人說給了,你又拿什麼證據說,你沒收?”

“這個我知道。”江月萱點頭,“你放心,如果醫院沒有辦法找到證據還我清白,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有這個把握?”魯昱濱還是擔心。

“是的。”江月萱點頭。

實在不行,只好將她的身份公開。

“你有沒有想過,是誰要這樣對你?”魯昱濱又問道。

“是你啊。”江月萱說完,自己先笑了。

魯昱濱蹙眉:“為什麼這麼說?”

“誰讓你把我們科今年聘用的名額去掉一個?兩個人只能聘用一個,這不是製造矛盾嗎?”

“你從哪裡知道這個訊息的?”魯昱濱的眉幾乎擰了起來。

江月萱聽出他的話中有話:“這不是真事?”

“這些事要由人事處來決定,等我去問一問。”魯昱濱說道。

“那我就厚著臉皮求一次你,你乾脆再撥給我們科一個名額吧,這樣就皆大歡喜了。”江月萱趁機說道。

魯昱濱卻是搖頭:“這事不是一個名額和兩個名額的事。這次,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否則,周總那邊都不好交代。”

“那樣更好!”江月萱同意。

江月萱和魯昱濱說完話後,便離開了。

禮堂那邊音樂聲還在,舞會還沒有結束。

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在那裡跳舞,所以便去了車棚,取出自己的腳踏車,準備回家。

剛出醫院的後門,就被一輛黑色賓利車擋住了去路。

那是周宇墨的車。

“上車!”周宇墨說道。

江月萱說道:“我坐車的話,我的腳踏車怎麼辦?”

“扔了!”

“那怎麼行!”江月萱當然不會同意。

“你真的不上車?”周宇墨再問。

“我自己騎車回家,不遠,只需要五分鐘。”

她的話剛說完,便是一聲轟鳴,車快離去,周宇墨一個字都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