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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會因此嫉恨他,更不會留有隱患。
蘇珉的婚事,肖小姐他不曾聽聞,但肖伯爺彼此都熟悉,為人忠肝義膽是難得的良將,早年追隨聖上家中早已沒有旁系,家境簡單……
蓉卿明白齊宵的意思,肖家家境簡單,事情也就少點,再說,蘇珉與肖伯爺又很熟悉,政治立場明確,在他們這樣剛入京城對局勢不明的情況下,找一個相熟的人家結親,是最保險不過的了。
齊宵提到髮簪的事情,那支簪子是他娘生前最鍾愛的東西,也是他舅舅成年後送給母親的第一件禮物,所有一直小心收藏著,他娘去世那天簪子斷了,他收拾東西時發現了它,修補好後就一直帶在身邊。
對於齊宵來說,這支簪子的意義非同尋常,他希望往後由蓉卿收著,就當做他母親和舅舅送給蓉卿的見面禮!
蓉卿將簪子找出來,對著鏡子比劃了一番,又小心翼翼的放回錦盒裡。
婚房裡的傢俱,就聽那些人安排吧,其它的事情等他回來再說。
蓉卿想到她去涼國公府看往齊宵時,因是晚上她看不太清,但齊宵住的院子到是很大,退步或者小院都很寬敞,若是仔細收拾一番他們應該夠住,就是不知道離著他家那些人又多遠。
她將齊宵的信收起來,和他曾經寫給她的信擺在一起,又拆開華靜芝的信,華靜芝在信中恭喜她和齊宵,說明年一定過來給她道賀,她說起百文衣庫的事情,在蘇州已經開了第二家,連帶著她的綢緞鋪子生意也好了起來……
還問起牛順河夫妻,要不要來蘇州開燒鴨鋪子,蘇州城中的燒鴨雖多,可比得上牛順河手藝的還真是未曾尋到,若是他能來,生意定是會好的很。
蓉卿給華靜芝回了信,又提筆給鮑全明去了一封信,問他鋪子裡的事情,還有灤縣的義學辦的如何,又將華靜芝的建議告訴了他,讓他和牛順河商量一下,實在不成讓牛順河收個徒弟也成,生意要想做大一直守著自己的手藝不外傳也不成。
待信寫好她親自拿去給鹿子,在門口恰巧碰見了平洲,手裡也是拿著一封信,她笑著道:“你沒跟在四哥身邊?”又指了指他手裡攥著的信,“送出去的還是進府裡的。”
“侯爺在外院見客,七小姐請我帶封信出去,我就進來了一趟。”他說著晃了晃手裡的信,笑道,“八小姐是不是也要送信出去,不如讓小人一起帶出去吧。”
蓉卿笑著道謝,不經意的問道:“七姐姐的信送去哪裡的?”平洲也沒有多想,隨口道,“送給公主的!”
公主?她們來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和趙玉敏聯絡過,蓉卿乍一聽到愣了一愣,沒有想到蘇容君和趙玉敏還有聯絡。
“那你忙吧。”蓉卿笑著點了點頭,平洲拿著兩封信出門,她則拐去了蘇容君那邊,見她依舊在謄那本《草本》,不由問道:“還沒有抄完?”蘇容君放了筆笑著道,“嗯,有時候寫著寫著就拿起來看半天,入了神就忘了要做的事了。”請蓉卿坐下,又喊圓月來給她奉茶,笑著道,“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啊。”蓉卿笑了起來,“母親和五嫂最近都忙,你也是不得空,反倒是我閒的發慌,只得四處走動打發時間。”
蘇容君輕笑起來:“不是要鏽嫁衣的嗎……就是不會帕子荷包總要備上吧,齊家那麼多人,光是鞋襪你也夠你忙活的了,怎麼就空閒了。”
想到這些蓉卿也覺得頭疼,無奈的道:“你不說我還真是不願意想。”說著微頓,又笑著道,“前兒武定伯家裡來了個媽媽,和胡媽媽要家裡人鞋襪的尺寸……”
想到肖小姐這會兒正在給她們做鞋襪,姐妹兩人都笑了起來,蘇容君就指了指聽風院那邊:“沒出什麼事吧?”
“今天到是沒有聽見。”蓉卿嘆了口氣道,“昨兒聽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