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詳細設定。而到了故事大綱,她打算走兩條線,分成兩個故事。她寫勵志劇情線,故事圍繞女一從不會彈鋼琴,到誤入快要被取消的鋼琴社,學會鋼琴,振興鋼琴社,最終參加獲得全國比賽資格的故事。而方圓走青春蛋疼線,辭藻華美,內容各種小憂傷,小黑暗,小糾結,男女同學,朋友之間分分合合,極致心理流。

方圓拿到簡綱後細細一看,立刻乖寶寶發問:“什麼叫青春蛋疼?辭藻華美到什麼程度?”

楊小曼立刻用手托腮,無限幽怨地看著方圓,“你看著我的眼睛,有感受到什麼嗎?”

方圓聽話地看了她很久,誠實地說道:“你昨晚沒睡好吧,有黑眼圈了。”

“錯,大錯特錯!”楊小曼調整了一下動作,以四十五度角的姿勢仰望天花板,“你應該說:你是一個憂傷的孩子,你的眼睛盛滿了寂寞。”

“噗……”方圓難得笑起來,“你脖子扭了嗎?”

“嘿!嚴肅點,我們正在學習。你要好好體會這種,少年不識愁滋味,愛賦新詞強說愁的境界。”楊小曼正色道。

方圓露出為難的神色,這樣一個動作就讓她體會到青春的陣痛,這難度也太高了。於是她向楊小曼提出有沒有類似的文字讓她感受一下。

楊小曼想了又想,終於從曾經的朋友同事的企鵝空間裡扒拉出一段話來:

夜安靜得讓人發瘋。

心裡的痛只留給自己看,所有的故事都遺忘在昨天。

只是這種相逢總是在黑夜的夢裡,隔著伸手永遠無法觸及的距離。

醒來,是一個華美的世界,我在這個世界裡處處碰壁狼狽不堪顧慮重重最終傷痕累累,永遠也找不到出口。

然後她交給方圓,讓她好好揣摩裡面的糾結和疼痛,以及中二,錯的是世界這種精神。

方圓簡直要瘋!她根本不能從中間得到任何關於青春,傷痛的啟發和靈感。

她找到楊小曼尋求幫助,是不是自己根本沒有寫文的能力。

楊小曼當然清楚,一個作者在題材轉型時的痛苦。她只能儘可能鼓勵肯定方圓,然後找了一大疊國外反映青少年青春期迷惘,傷感的影片,讓方圓補課。

時間過得很快。整個月,她就在和方圓討論人物,情節,修改文字,故事走向中渡過。不知不覺兩人各自的存稿突破了六萬字。

這時,她接到了紀文心的電話,說週五晚上要帶一個特殊的客人來見她,然後討論這篇青春向的小說。

會是誰呢?既然文心都說很特殊,那麼她就提前買些水果準備準備。

和文心一塊上門拜訪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金絲眼鏡,手裡還帶著公文包。

文心笑眯眯介紹:“這是我在綠芽雜誌社實習的孫嚴孫老師。”

楊小曼和方圓趕緊問好,並做了自我介紹。

幾人先閒聊了一番,原來紀文心自從小曼她們走後,便痛下決心,惡補文化出版公司和編輯的一切常識。廢寢忘食之下,讓心疼妹妹的紀文宇心軟。在瞞著母親的前提下,主動幫她找來朋友雜誌社的老編輯來教她。

“我和孫老師聊到你的關於校園青春型別小說的想法,他也很贊同,所以讓我帶他來見你。”紀文心完成了任務,一臉的輕鬆,“我讓朋友從港島帶回了《哈利波特》的英國版,真是意外的好看,雖說主角才十一歲。”

孫嚴看起來是個嚴肅的人,一開口語氣乾脆利落:“沒想到小楊對國外暢銷書那麼瞭解。其實華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