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宋剛的脖子。

宋剛嚇得一個哆嗦,只能乖乖的咬住了大理石臺面,卻不知道左非白要幹什麼。

左非白見宋剛已經咬住檯面,便狠狠一腳揣在宋剛後背上,只聽一聲脆響,宋剛一口牙被崩掉了九成,滿嘴鮮血,慘呼兩聲,便疼暈過去了。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要人命,牙齒連著神經,更何況宋剛是一嘴牙這麼個疼法?

“哼,讓你小子連找牙的機會都沒有!”左非白恨聲道。

此時,卻聽到窗外響起了揚聲器的聲音:“裡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馬上出來,否則,我們防暴警察會突破進入,有權直接開槍!”

“警察到了麼?”左非白也不意外,畢竟兩個保安、一個保姆,還有剛才逃出去的那個妖豔女子,都是有可能報警的,畢竟這些人也沒有範什麼大錯,左非白不至於連他們也下重手。

左非白嘆了口氣,便下了樓,舉著雙手,走出了別墅。

左非白能夠看到,別墅四周,已經停放了很多輛警車,許多警察嚴陣以待,拿著防爆盾,端著槍指向自己。

一個長官模樣的警察一打手勢,馬上又書名警察跑了過來,將左非白制服,將他雙手摺向身後,戴上了手銬。

左非白有點兒疼,咧了咧嘴,卻並未反抗,他可不是傻子,在這種情況下反抗警察,就算是他,也會被子彈打成篩子吧……

幾個警察將左非白押到了那長官跟前,長官是個微胖的中年人,冷眼看著左非白道:“你是什麼人,為何私闖民宅?”

左非白道:“怎麼說呢……我也是受害者,別墅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殺手,一個是買兇殺人的僱主,不過他們現在已經沒辦法自己走出來了,你們將他們帶回去,就明白了,人證和物證我都有!”

胖長官一愣,將信將疑的對旁邊警察道:“進去看看!”

很快,幾個警察就從別墅裡將滿臉是血的宋剛與奄奄一息的冷血架了出來。

胖長官見狀皺了皺眉,問向左非白:“是你乾的?”

左非白笑了笑道:“拜託,這個傢伙可是殺手,我是正當防衛而已,不把他弄成這樣,他隨時可能要了我的命。”

胖長官狐疑的看了左非白一眼,對屬下喝道;“全部帶走,回局裡再審!”

左非白被單獨押上一輛警車,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一個年輕男警察,司機位和副駕上也有一名警察,可以說是同時被四個人看守著。

警察發動,開往警察局,左非白長嘆一聲,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笑道:“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旁邊一個年輕警察道:“你小子真有種,宋世傑的兒子你也敢動?”

左非白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敢?只要他敢動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兒子,我也敢動!”

“牛逼……這些富二代,就是欠收拾。”那個年輕警察道。

副駕上一個稍微年長點兒的警察轉頭喝道:“小張,少說兩句!”

到了警察局,警察沒收了左非白的隨身物品,連電話也收走了,左非白道:“電話裡,有那個殺手交代事情經過的錄音,你們聽聽便知道了。”

負責收東西的警察看了左非白一眼,也未說話,接著便有警察將左非白押進了一間單人牢房裡,說是牢房,其實也不是,畢竟這裡是警察局,並不是監獄,或者說是小黑屋或者禁閉室更合適。

另一邊,宋剛的弟弟宋強已經得到了訊息,大驚失色,慌不擇路的跑回家去。

進了門,宋強便大聲喊道:“爸,媽,大事不好了!你們快出來!”

宋世傑和宋夫人聞言從二樓下來了,宋世傑皺著眉頭喝道:“喊什麼喊?你這敗家子,又給我闖什麼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