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初謹。南初謹。

眼前拼湊不齊的景象加上孤獨和恐懼,壓迫的小初謹喘不了氣。淚水止不住一般毫無知覺的在臉頰上滑動著。

突然,身後的一聲輕笑不合時宜的傳入耳中。

是誰?

他想回頭一看究竟,卻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高大的身影中。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炸裂。

'不要回頭。'

像是被魔法蠱惑,南初謹居然乖乖的聽了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整個空間只剩下他偶爾發出的一聲啜泣。

慢慢的,沉默蔓延著蔓延著,像是一雙手抓子了小初謹的脖子。越來越用力,用力的鉗制著南初謹細長的脖頸,在他感到快要窒息前一瞬那個聲音又發問

'你叫什麼。'

就好像是一直在等這句話一樣,脖子上的雙手鬆開一般。得到空氣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小初謹用不大的聲音回答著那個聲音。

'初謹,我叫南初謹。'

聽到回答後那個聲音就再也沒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懷抱,很冷很冷的懷抱,卻恰到好處的給南初謹一絲冰冷的溫暖穿透心房

在南初謹後來知道穆璽不是人類的時候曾經開玩笑說,'你永遠不要碰我,很冷的。'穆璽冷冷的丟下一句你要是這樣我就把你丟到南極旅行很成功的讓南初謹又往自己懷裡縮了縮

其實南初謹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也不是人類。

如若不然,那樣一場全機死亡的空難,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怎麼可能活下來。渾身上下除了髒了點其餘毫髮無傷。

不過,為什麼自己有體溫這件事情,他卻並沒有太在意。

想事情本來就是令人頭疼的事兒,更何況,這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頭緒的事情,更是如此。

起床,上學,放學。

一天還是那麼平淡的過,雖然沒做什麼自己心情卻還是很好。

回家做完了功課,洗好澡換好衣服就關了房間裡的燈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棚頂哼著自己瞎編的歌,潔白的睡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

躺在床上時間長了就慢慢開始無聊了,南初謹翻過身子看著窗外。

他果然都忘了麼?

房間靜默的可怕,而南初謹卻依舊一言不發,開著房子裡除了自己房間所有的燈。玄關的燈也從自己回家的時候就開著。他在等他,用無聲的方式等著他。

南初謹其實很孤僻,在學校都沒有什麼話,整天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師生看著他天使般的面容無一例外都很喜歡他,但是卻沒有人願意接近他。

南初謹這樣的人,遠遠的看著就好,跟他在一起總會有一種玷汙他的罪惡感。

南初謹對於別人這樣的態度表示無所謂,走廊裡好奇或者是鄙夷的目光南初謹都一一大方的看回去,用最堅定堅強的眼神掃過去。

南初謹知道,他孤單,可他不軟弱。

'房間裡的燈怎麼都開著?'低沉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門口響起。

他什麼時候來的?對了,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帶著驚喜,南初謹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門口的人。

'怎麼不說話?'穆璽慢慢走到床邊,坐在潔白的被子上,伸手幫南初謹順順額前凌亂的頭髮。

南初謹依舊不說話,伸手附上穆璽冰涼的手背,把他的手從臉上拿下去,隨後撲到他寬闊的胸口,雙手死死地摟緊他的腰。

穆璽被小傢伙撲的一愣,大手附上南初謹的後腦,略尖的下巴輕輕擱在小傢伙的發頂,'怎麼了?'他已經適應了南初謹不愛說話的性格,同時,他也知道南初謹對自己的依賴。

'我,以為你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