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人物,只怕其修為並不在張三丰老道之下。還有明教教主陽頂天,修為也不可小覷。”

趙義真嘆息道:“在天刀城的時候,我只覺得天下間便只有師尊一人,但在見了煉域門門主之後,我忽然有種感覺——便是師尊恐怕也勝他不得!做弟子的本不該說師尊的不是,只是這薛門主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可不想再見到他。”

他這麼說來,王志等三人卻是沉默不語,看來是深有同感。王志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修為到了師尊這等境界,其中真正實力到底如何,遠非我們所能理解的。我們只要做好師尊交代下來的事情,便足了。”說話間四人已然距南門不遠,據探子回報白龜壽就藏在南門一處民宅之中,那是白蓮教接頭之所。

本以為那地方十分的隱蔽,卻不想就在城門邊上的大街旁,位置也十分的醒目,看來這白蓮教也十分的膽大心細,這樣的地方最難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也最容易作為秘密之所。王志等也不屑隱藏身形,徑自向那民宅行去。便在此時,忽聽得遠處有兵刃相交之聲,又有人吆喝:“往哪裡走?”“堵住南邊,可別讓他出了城門。”“這一次可不能再讓這jian賊走了。”跟著腳步聲響,幾個人向王志這邊奔了過來,見到王志四人只當是同夥之人,便由人喝道:“你們幾個快去東邊城牆去,好jian賊想要逃出城去。”

王志等人卻是一愣:怎麼已經動起手來了麼?不知道是不是張宇初等一干人等。王志輕聲道:“咱們別打草驚蛇,跟著他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吆喝聲處望去,黑暗中影影綽綽的只見十來人追在一人身後,那人手提鬼頭大刀,刀鋒飛舞,逼得他人無法近身。不過卻非向城牆處行走,反而向城內奔去,這倒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眾人且戰且走,不多時到城內一破舊廟宇之所,竟然十分的偏僻。眾人見狀微微一怔,其中一人叫道:“小心有詐,這jian賊定有埋伏在裡面,大家小心應付。”

不久一輪眉月從雲中鑽出,清光瀉地,將那破舊之所映照得十分清楚。只見中間那人五十來歲的年紀,身材極為高大,頗有威嚴之勢。圍攻他的眾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漢子。兩個灰袍僧人一執禪杖,一執戒刀,禪杖橫掃、戒刀揮劈之際,一股股疾風帶得地面上落葉四散飛舞。一個道人手持長劍,身法迅捷,長劍在月光下閃出一團團劍花,其他之人隨後不住的吆喝。

王志仔細瞧去,似乎其中並無張宇初在其中,他沒見過張宇初,並不十分肯定,正在沉吟間,那人卻是奔到自己這方向來了,見到王志生得並不十分強壯,口中喝道:“讓開!”張開手中大刀,刀鋒劈向王志,也自不弱。

王志見他竟然和自己動刀,啞然失笑,便隨手一掌拍出,呼的一響,那人手中大刀拿捏不住,飛出數丈之外。騰地覺得一股大力傳來,待要站定,王志手臂輕舒,已然扣住他的命門。隨手交給鍾遠,微笑不語看著其他人。

眾人見王志輕描淡寫的擒住那人,轟然叫好,一名道人上前問道:“朋友是來自何派?恕在下眼拙,竟沒認出來!”他把王志當成這幾人,上前指著那高達身材之人呵呵笑道:“白龜壽,你這龜兒子,看你還往哪裡逃?”一掌向白龜壽的面頰煽來。

白龜壽萬萬沒想到這當口竟然冒出一名高手,此刻被鍾遠抓在手中,絲毫動盪不得。眼見這掌便要煽到面上,又驚又怒,他和眾人周旋了大半晚上,早已心力憔悴,氣急之下噴出一口血來。

鍾遠瞧見那道人的手掌過來,左肩微動,頓時一股勁氣撞到道人身上。那道人沒想到鍾遠會向自己動手,詫異之下被丟擲數丈,落地之時仍是立足不定,幸好他下盤功夫扎得堅實,但覺上身直往後仰,急忙右足在地下一點,縱身後躍,借勢縱開丈餘。落下地來時,那股勁氣仍未消解,又踉踉蹌蹌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