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決抬手看了看他的手上的機械錶。淡淡地說道:“還有一分二十秒。”

然後他側過頭對著陳瑩眨眨眼睛說道:“再過八十秒鐘。這裡的所有人都交給你了。我要看到乾淨利落。一個不剩。”

陳瑩平靜地點頭。她的這種沉著突然讓那個首領有著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一個女人。一個絕美的女子。說起殺人。都像是在享受一頓豐富的晚餐一般安逸和祥和。

“還有五十五秒。”陳決淡淡地說道。同時他的語氣開始變冷。

首領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低聲地說道:“我們撤,我們撤。”

一個半小時後。

葉琳娜帶著陳決和陳瑩回到她外公外婆的小別墅裡時。她在懷疑她剛才遇見的事情只是一場夢而已。

陳決告訴她。那些恐怖分子好像突然接到了什麼指令都撤走了。她長長地出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陳決。

她還是不能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覺得她是幸運的又是不幸運的。幸運的是他遇見了一個她可以信賴的一個男人,一個朋友。不幸的是他剛剛來到亞德里市就遇見了這種事情。她以前對這座城市充滿了憧憬。現在她感到有些害怕了。也許吉隆市才是她可以安身的地方。那裡離這個男人的家會更近一點。想到這些她突然自嘲地笑了。她覺得她今天有一點犯花痴了。

走進別墅大門。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太太心疼地拉著葉琳娜的手。還一邊招呼著陳決和陳瑩擊倒別墅區。

在一間小餐廳裡。擺滿了一桌子的菜。兩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慈祥地看著他們的外孫女。同時他們也不忘記招呼陳決和陳瑩他們兩人。

氣氛好像很融洽。這時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琴聲。

琴聲如泣如訴,哀哀切切。

這時的葉琳娜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對著他的外婆說道:“三表哥也在這裡?”

兩位老人都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這時琴聲突然停了下來。一個粗壯的年輕人走出了對面的小屋。直接走了進來。

看的眼睛一直盯著陳決。目光兇悍得像是立即想要吞下陳決一樣。這時的陳瑩一臉笑顏。輕輕地把她的小嘴湊近陳決的耳朵。悄悄地說道:“帥鍋。你的麻煩來了。”

年輕人也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坐在葉琳娜的身邊。旁若無人地問道:“葉琳娜妹妹。我已經有三年沒有見到你了?你還好嗎?”

葉琳娜黑著臉。不說話。

粗壯男人本來看著葉琳娜已經變得溫柔的眼神突然又變得兇悍。他微微地側過頭。看著陳決。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只要敢動一動我的葉琳娜妹妹的一點心思。那你就等著別人來給你收屍吧。”

陳瑩幸災樂禍地看著陳決。臉上比三月的春風更讓人迷醉。

陳決呵呵地笑道:“如果你的師父在這裡。也許可以當得住我一招。你不行。你差得太遠了。”

粗壯大漢猛地睜大眼睛。沒有人知道他有一個師父。這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怎麼會知道他還有一個神秘的師父?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認識我的師父?”

陳決撇撇嘴道:“他連我一招都擋不住。他怎麼配讓我認識。不過縱橫你們因克爾帝國的三大殺手。我也想最近有空了去結了他們。”

粗壯的大漢睜大了他的眼睛。他沒有想到。他實在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家裡今天會遇見了一個真正的猛人。不是他的戰力猛。而是他的膽子肥。縱橫五洲大陸的夜雨,琵琶和他的師父琴上心。是當今聖上也要畏懼三分的主。這個男人不是瘋了吧?

陳決見到他的表情。淡淡地說道:“無論你今天相不相信。我今天就放過你。看在葉琳娜的面子上。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的師父。說有人在找他和他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