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生理的極限。所以他也不需要手電,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發著熒光的二級管,就能夠當手電使。

他手下一個小隊計程車兵,這時已經開始了保衛工作。前面有人上去探路,並把住通向樓梯間的大門。後面有人斷後,可以隨時用火力封鎖6層的所有樓道。

沒有電的時候,走樓梯是一種令人近乎痛苦的事情。35層的小高層,這時是大家都不大願意住的地方。不過似乎是為了保持專業人才,因此他們全都被安頓到了這些小高層上。

樓下還有一個班的jǐng衛兵力,據翟一飛的介紹,這些士兵防止的主要是那些在溫飽線之下的人,衝擊技術人員居住區好獲取食物。

“嘩啦……嘩啦……”

搓麻的聲音,儘管是厚重的防盜門也擋不住。聽到這聲音,郭震北不禁搖了搖頭。在中國搓麻並不是什麼數字推理,也不完全是娛樂,甚至在娛樂上講,比網遊差的遠了。

在中國搓麻多數的時候,是一種建立起人脈的手段。尤其是與某些高層的管理者建立起關係的手段,畢竟搓麻裡一來二去的事情,往往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不至於說出什麼不當的話語。

這與舊時民國的大上海相似,不會吸大煙、不會打麻將、不會**,那麼就不是場面上的人。換句話說,那就叫不會為人處事、假清高又或者說不懂世事。

同樣在現代的中國,幾乎所有的能夠獲得利益的事情,就不會落到他的頭上。尤其相對於只懂得鑽研技術的人而言,不會搓麻可能會失去一切機會,不懂得技術倒不是件要緊的事情。

假設想要改變什麼,無疑就被冠以偏激、激進、有野心以及其他可以想到的一切罪名。

唯獨這搓麻,在任何時候在中國都不是罪!儘管現在是生化末世,看起來搓麻這可以讓人廢寢忘食的事情,終於還是有好處的。

不過這聲音,倒是讓郭震北放心了一些,最少他不必太過於擔心,小阿靚的父母因為獲得了更多的食物以及零食,而受到傷害的可能。當然,這依然不是讓大毛、二毛陪著小阿靚的理由。能吃飽飯甚至稍稍好一些,並不會引起大家太多的妒忌。但倘若能夠“富裕”的養寵物,那恐怕就是帶來危險的事情。

郭震北揹著小阿靚,越是靠近小阿靚父母所在的屋子,他的心就越難受。甚至他感受得到,背上的小阿靚同樣在顫抖著身子,想必這樣複雜的感情,會讓每個相關的人心情沉重。

就在郭震北爬樓的時候,小阿靚的腦袋裡也並沒有閒著。那兒有著不堪小阿靚離開,而哭的稀里嘩啦的藤晴與楊燕姿。前者那是小阿靚的“狗媽”,雖然每天喊的時候都是喊姐姐的。後者,那是與小阿靚最早接觸的,除過郭震北之外的第一個倖存者,那種患難的感情當然更加濃厚。

“別擔心,我們會陪在你身邊。想我們的時候你就叫我們,我們總會回應!”

唯一不哭的只有絲薇爾,顯然她分析的明白。小阿靚儘管已經回了家,事實上她的教育系統,還是與“H縣倖存者基地”的主機相聯。甚至在她的“虛擬視野”裡,只要想那麼任何人都見得到。

僅從這件事上來看,絲薇爾的人xìng“學習”,還沒有太大的進展。

“可是……可是我……我捨不得你們哪……!”

小阿靚伏在郭震北的背上“嗚嗚”的哭泣著,大約她總是不明白,為何找到了爸爸媽媽,自己的狗爸、狗媽為何就觀不能陪在自己的身邊。

或者她明白,只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尤其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大毛、二毛,都不能陪在自己身邊,那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的時候怎麼辦呢?

在“H縣倖存者基地”的時候,晚上小阿靚大大的床墊上,總還有大毛、二毛陪著她。而且郭震北作為一個喜歡寵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