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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兒也道，&ldo;像今天一樣嗎？&rdo;
李裕再次點頭，又輕嗯了一聲，接著道，&ldo;像今天一樣。&rdo;
&ldo;太好了！&rdo;兩個孩子就差在被窩裡面歡呼了。
李裕伸手至唇邊，比劃噤聲的意思。
龍鳳胎都趕緊斂聲。
經過方才，龍鳳胎都同李裕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和信任，所以李裕讓安靜，兩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不用李裕再提醒。
然後瑞哥兒繼續小聲問，&ldo;姑父，你喜歡打雪仗嗎？&rdo;
&ldo;喜歡。&rdo;
小鹿也問，&ldo;那你喜歡堆雪人嗎？&rdo;
&ldo;喜歡。&rdo;
&ldo;那你喜歡姑姑嗎？&rdo;瑞哥再問起的時候，李裕想也沒想。
&ldo;喜歡。&rdo;
李裕：&ldo;……&rdo;
李裕愣住，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想，如果不是龍鳳胎還小，就是人精了，但龍鳳胎確實像小人精一樣笑盈盈看著他。
李裕總要解釋，&ldo;喜歡，但是，是不一樣的喜歡。&rdo;
李裕繼續支吾，&ldo;就是，和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不一樣的喜歡……&rdo;
他這麼說也沒錯，是不一樣。
李裕自己頷首。
小鹿卻道，&ldo;但是我們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和喜歡喜歡姑姑，姑父一樣啊&rdo;
&ldo;我也是！&rdo;瑞哥兒趕緊補充。
李裕笑了笑，這讓他怎麼接？同龍鳳胎繼續解釋？還是，他自己也解釋不清……
&ldo;姑父，那你喜歡我們嗎？&rdo;龍鳳胎自己替他解圍了。
他如實點頭，&ldo;喜歡。&rdo;
他是真的喜歡龍鳳胎，龍鳳胎很可愛，很招人喜歡，沒有溫兆的緣由他也喜歡，有溫兆的緣故在其中，他更喜歡。
小鹿眸間眨了眨，神來一問，&ldo;那是喜歡姑姑那種喜歡，還是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那種喜歡？&rdo;
李裕：&ldo;……&rdo;
真厲害，會舉一反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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