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豎挺在陳女仕的手上,陳女仕一邊撫摩它,一邊說,第一次在無錫摸過它,就常想摸摸它,有時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找個什麼東西把它複製下來就好了,放在自己的手袋裡,什麼時候都可以摸一下,溫溫的,軟軟硬硬的握在手裡,心裡會有許多愉快。晚上抓住它睡覺,想了,就放進自己的身體裡,我會告訴自己,是你在我的身體裡,是我的小張楚在操我,高潮一定來得也很愉快。有一次,我走到性用品商店,還真看看有沒有一樣東西,可以用來複制你這個棒棒。性用品商店裡有矽膠棒棒賣,我還都看了看,沒有跟你這個一樣的,否則,我就買一個了。不用想摸它的時候,總是厚著臉皮約你。張楚聽了,笑了起來,說,不知怎地,我愛人也喜歡摸我的棒棒,晚上睡覺就抓住它,倒是沒有吻過它。睡覺時,若是棒棒從她手裡掉了,她很快就醒,然後重新抓在手裡,她這次回青島,特地帶走我的幾條內褲,她晚上就抓住我的內褲睡覺,否則她睡不著。

陳女仕聽到這裡,彎下身子,吻了吻張楚的棒棒。張楚立即坐起來,抱一下陳女仕,就將陳女仕推倒在床上,手在陳女仕的蔭部撫摸了幾下,就伏到陳女仕身上。陳女仕抱住張楚的頭,用勁吻他,等吻夠了,說,用勁XXXX陳姐,往裡面操。然後抓住張楚的棒棒,引進她的蔭道里。

張楚才動了幾下,陳女仕就不能自己,全身都洋溢在一片沸騰裡,大腿間,汩汩的溫熱的體液不斷地往外洶湧,攝魂蕩心。但她頭腦中依然十分清楚,她今天是向張楚偷取一樣東西的,一個愛的結晶體,一個和張楚永遠聯絡在一起的生命,她要這個生命健康、聰明、靈氣。她張開的身體保持一種要佳的迎合姿勢,她要讓張楚的棒棒在她最裡面最深心處爆炸,把他的精氣送到她的肉體深處,然後在那裡種植居住下來。她兩手緊緊地扣住張楚的臀部,嘴裡嘶啞著“啊啊”愉快的叫聲,當她被張楚顛蕩進一個極度快樂的高潮裡時,她“啊”的一聲,彷彿自己一下子消失了或者飛入到另一個世界裡,那聲渾暢悠揚的“啊”聲,也幾乎讓她消耗掉了全部精力,但很快,她意識到張楚還沒有She精,就拚盡僅有的力氣,向張楚的棒棒上顛撲過去,同時,兩腿高高地抬起,勾到張楚的臀部上,讓溫暖溼熱的體液在張楚的棒棒上溼濡成快樂,當張楚再一次有力地向她蔭道深裡剌殺進去時,他的棒棒一下子爆炸了,隨即身體是一陣強烈的極度快樂的痙攣。當陳女仕感覺到一股熱流射入她的蔭道里時,她立即勾起身子,緊緊地抱住張楚,讓張楚的棒棒在最裡面噴射。。。

他們一起離開浦口鎮時已經是下班時間,大橋上車很堵,車在路上走得很慢,他們從江北過大橋到城西幹道,花了近四十分鐘。在車上,陳女仕依在張楚懷裡,象個妻子一樣的甜蜜。張楚坐在車裡卻有些著急,心裡在想著詩茗。陳女仕卻巴不得車子開得越慢越好,這樣她就能夠在張楚的懷裡多依一會兒,依住愉快和舒心。車子從出了浦口賓館到上大橋然後開到城西幹道上,陳女仕覺得她的小孩在她肚子裡已經長大了,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母親了,張楚是孩子的父親,是她的名付其實的丈夫。

張楚沒有在城西幹道家門口下車,而是讓車子往大行宮開,今晚省文化禮堂有一場俄羅斯民族歌舞演出。他跟詩茗約好了時間,詩茗在那裡等他。張楚並不喜歡看這一類演出,他覺得這種演出文化藝術份量佔的少,人種風俗表演居多,但詩茗想看,他上午溜到文化禮堂買了兩張票。他在車上告訴陳女仕,他要在大行宮見一個同學,他有個同學住在那邊。陳女仕知道張楚在對自己撒謊,她在張楚的胸前抓抓,象是在告訴他,張楚,你怎麼能對我撒謊呢,你的孩子聽著呢?車子到了大行宮,張楚先下車,讓車子再帶陳女仕到北京東路去。陳女仕家住在那邊。張楚沒有讓車子先送陳女仕回家,他心裡有些小心,甚怕在那條路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