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會冷。”風許塵用著認真而俏皮的語氣說出,外帶著眨眼睛賣萌。

面對這樣子的話,凌雪看發覺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本來覺得古代人都差不多,可為什麼和趙臨淵還可以稍微溝通溝通,可這風許塵卻是純粹屬於“我說的你不懂,我不說你卻懂”這種奇葩。

她得想個辦法把風許塵支開,好好地洗個澡。

“阿塵,我是真的心情不好。”凌雪看用著哄小朋友的語氣輕聲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他也擔憂地想要了解。

“你知不知道桑荃?”

“一種很特殊的香料,人是不容易聞不出來味道的,但是馬匹一聞到就會發狂。”

凌雪看點點頭,沒想到他還挺清楚的,於是立馬雙手合十作求人狀,“我今天就是被人用這個整了,是你的話一定有辦法查出來的吧?”

“你什麼時候要?”

“就今晚。”她假意把臉上的水蒸氣當做淚水抹了抹,“今晚不查到的話,我都不知道明天他會再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我。”

風許塵咧開嘴笑了起來,“那好,我就先去查檢視。”

“嗯,拜託你了。”凌雪看伸出胳膊,故作深情地向他揮揮手。

風許塵一走,她才覺得自己終於得解放了,立馬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然後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果然還是一個人睡爽。

風許塵回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多晚了,只覺得有個重物壓著自己。

說來也奇怪,之前他壓著她的時候她基本上感覺不到重量,可是最近覺得越來越他沉了。

風許塵見她醒了,便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紙包,在她面前晃晃,“事情辦好了。”

凌雪看聽到這話也立馬清醒了過來,“這麼快?”

“嗯嗯。”風許塵寵溺地勾起唇角,“因為主謀就在府中啊。”

凌雪看立馬警惕了起來,從他手中奪過小紙包道,“是誰?”

“你不要著急嘛,這件事很好解決的。”風許塵帶著一臉寵溺的笑容,指指他手中的小紙包,“你明日想辦法在每個人身上都撒點這個,到時候自然有人會露出破綻。”

凌雪看撅著嘴把小紙包湊近自己的鼻子聞了聞,只覺得有股淡極了的清香,於是她便問道,“這個不是桑荃?”

風許塵嘿嘿地笑起來,靠著凌雪看嚷嚷著,“好睏,不說話了,睡覺。”

翌日,趙臨淵還是老樣子,一大早就趕過來接她進宮。兩人一路尷尬著沒有說話,等上了馬車,凌雪看才把昨天風許塵給她的小紙包塞到趙臨淵懷裡。

“幫我。”

這是她的第一句話,她本來想了很多開場,但總覺得不合適,所以最終還是決定就開門見山好了。

“這是什麼?”他湊近鼻子聞了聞,有股淡淡的香味。

“在每個人身上撒一點這個,犯人就會自動露出馬腳。”

趙臨淵點點頭,把小紙包揣進懷裡,猶豫了半天又道,“害你的人不是苻留生。”

凌雪看怔了怔,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怎麼會突然說這話。

“你原來是怕得罪親戚啊,我本身也沒覺得是他啊。”

凌雪看知道,苻留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不想依靠關係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所以才會脫離丞相府來醇王府做一個小小的門客,如果暗地裡用這種手段對付她,那才是自損身價了。

“我聽說你們倆在府裡好像有點小過節啊,而且所有證據都在指向他。”趙臨淵說出了他猜測的理由,然後嘆嘆氣,“不過昨天我派人查了,宋都沒有桑荃的任何交易記錄,苻留生自你來醇王府至今也沒出過宋都。我也查了押你的兩個侍衛,他們什麼也不知道,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