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痊。”

“大哥到底是練什麼功而罹此怪病?”

“這是早年的事了,他不說,做下人的也不便追根究底。”

“心痛不除,是終生的痛苦……”

“是的,主人一切都如意,只這是最大的隱病,二主人傷勢如何?”

丁浩一哂道“沒傷,只是內力損耗過薛,脫力而已……”

“現在請回島吧?”

“不必,很快就復原的,我還是辦正事要緊。”

“二主人,‘望月堡’爪牙遍佈江湖,您要當心暗算,像您這等身手的人,該堡是曾不擇手段對付你的……”

“這我明白,單憑彼此的過節,對方便不會放過。”

“即以今晚的情況來說,如果對方有一二高手在場,後果便不堪設想了!”

丁浩不由悚然而震,這話一點不錯,在脫力坐地之際,當不了一個普通高手的一擊,“望月堡”要對付自己,不必用什麼陰謀,只消“毒心佛”再加上一個“白儒”,便足足有餘了,這倒是不得不防。

他想到‘九龍令’的公案,要了斷,的確是難上加難了。

心念之間,語音凝重地道:“這點我會謹慎提防的!”

“二主人不打算回島?”

“不了,大娘請回吧!”

“如此二主人珍重,我們告辭……”

“請!”

閔大娘與兩名紅衣少女,齊齊施禮告辭而去。

月色清如水,天宇淨無塵,在這荒山野地,尤覺夜色宜人、靜謐、安詳,若無江湖恩怨殺伐的事壓在心頭,這該是個美妙的山間月夜。

丁浩相了四周地勢,上了一座小峰頭,選了個乾淨隱秘的處所,運功調息。

荒山靜夜,杳無人跡,丁浩放下心來調息,不久,便入了忘我之境。

月移中天,丁浩全身被包圍在一重淡淡的白氣之中,這是絕頂高手運功時,所必然發生的現象,同時也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