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因為愛你,我勉強不了自己。”心有它自己的聲音,不由人控制。

看著她的淚雲若白的心有些不忍。但該切斷的臍帶不能留,她有她的人生道路要走,拖著放不開的感情只會絆住她的雙腳,讓她想走也走不了。

“假裝也不行嗎?我們可以假裝同意結婚,到時你就能趁機離開了,爹地也不會再鎖住你。”她只求短暫的美夢成真,為心愛的人披上白紗。

雲若白搖著頭拒絕她的好意,“你怎麼進來的?外面不是有人看守著。”

這幾天除了於青海本人之外,就是送飯來的阿婆,還沒有第三人能透過外頭的守衛進來。

“我求爹地讓我進來勸勸你,我一直哭、一直哭的哭得他心煩,他才不耐煩的給我三十分鐘。”算是會客時間,她苦澀的想著。

“這就是你兩眼紅腫的原因嗎?”她一定哭了很久才會讓於青海點頭放行,她真是太傻了。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掉兩滴眼淚算什麼,是洋蔥燻紅了我的眼。”她仍不承認為他做了多少努力。

“傻丫頭,你……”正想勸她兩句,要她別再傻下去時,剝剝的聲響打斷他的聲音。

想著哪裡發出吵雜聲,似在以指敲擊玻璃,卻又怕人聽見似的不敢大聲,一下輕一下重的時敲時停,像是小孩子玩著遊戲。

本不想理會的雲若白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隨即目光一定的微瞠,十分驚訝的盯著吊在窗外的龐大物體,暗忖他的不要命。

“你在發什麼神經?!這裡足足有三層樓高,摔下去不死也剩半條命,你在向誰炫耀你飛簷走壁的本事。”想死不愁沒有自我了斷的方法,就是別死在他面前。

“少囉唆,後面還有一個跟屁蟲,不想她死就趕緊拉我一把!”女人喔!都是屬於無法溝通的火星人。

“還有誰……”話還沒問完,熟悉的女音讓雲若白驚得臉色大變。

“什麼跟屁蟲,你這人懂不懂禮貌……啊!誰拉我。小心我重心不穩!”乾媽,救我……

咦!誰家的牆壁雖然硬邦邦卻撞不痛,還有暖呼呼的安全氣囊?

“摔死你最好,叫你別跟硬要跟,害我也跟著提心吊膽,要真把你摔死了,我怎麼跟你未來老公交代。”他一定瘋了才會被她說服。

氣呼呼的於海峰還有著心悸的感覺,兩腳抖得幾乎快站不住,連忙拖了張椅子坐下免得腿軟,不到十公分寬的平臺走得他心臟差點休克。

更可怕的是身後還跟著一個她,他不只要擔心一腳踩空還要為她的安危操心,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朋友的事,這會兒也該扯平了。

“是男人就不要嘮嘮叨叨,我要找的人呢?你不會把我帶錯房間了吧?”方向感真差。

於海峰訕笑地指指她後頭,“不就在那裡嘛!別再找我要人了。”

再來一次他會直接掛點,上天堂和上帝泡茶。

“哪裡有人……啊!好痛,又撞到牆了。”這次的牆不硬卻很痛。

“牆?”

很輕的聲音從頭頂落下,抬頭一看的廖婉玲訝然一呼,“咦!你在這裡?”

“我是在這裡。”他的氣有點虛,像是有人在他胸口重擊一拳。

“我剛才沒發現你,以為他在騙我……噫,你的臉色似乎白了些,額頭也在冒冷汗,不會是生病了吧?”她摸摸他的額測體溫。

不燙。

雲若白深吸了口氣,緊緊將她抱著。“以後想死告訴我一聲,我親手掐死你省得連累別人。”

哇!這麼狠。“呃!你……你在生氣嗎?”

“你說呢!”他相信他起碼嚇掉十年壽命。

“呵呵呵……我想你嘛!怕你被滴蠟燭、上手銬,雙手縛於後頭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