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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也容不得你跟東廠走到一起了,只怕你回武當之時,就是給逐出門派之日,與其給趕出來,不如主動加入東廠,以你的才能,不比那陳林風強上百倍,日後的前程,不可限量啊。”
耿少南冷冷地說道:“好了,苗飛虎,這件事不用再提了,就算我給逐出師門,也是因為我交友不慎,誤信別人,這是我應得的,我不能一錯再錯,就算給巫山派的人殺死,我也無話可說,人生在世,總要有些堅守的東西,我們並不是一路人,不用這樣勸我了。”
說到這裡,耿少南想到那天捉拿屈綵鳳事情,冷笑道:“何況在金不換的眼裡,人人都是工具,都是他利用的棋子,隨時可以放棄,就象昨天的打鬥,他們夫婦明明就此在一邊,卻看著屈綵鳳對你狂攻而袖手旁觀,不就是沒把你的生死放在心上,打定了主意要用你來消耗屈綵鳳開始最兇猛的那一波攻勢嗎?對你都這樣,何況對別人?在武當是有真情的,在東廠,永遠不會是自己的家!”
苗飛虎哈哈一笑:“好了,耿少俠,現在你的想法很固執,我也不勸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東廠很欣賞你的才華,如果想要來的話,隨時都歡迎,你好好休息吧,傷好之後,去留自便,這些天我們會好好地佈置處刑屈綵鳳之事,老夫也沒空來看你了,如果你改變心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完之後,苗飛虎信步而出,耿少南看著他離開的身形,劍眉深鎖,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回 踩點法場
二十多天後,南京,南法場,耿少南戴著一頂斗笠,粗布衣服,一身短打扮,赤著小臂與小腿,穿著草鞋,揹著一個魚簍,一副漁夫的打扮,帽沿壓得低低的,在這裡緩步而行,而一雙眼睛裡,精光偶爾閃現,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佈置。
自從二十天前傷好之後,耿少南就馬上離開了東廠,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打扮成不同的樣子,甚至連乞丐也扮過,每天都在這法場周圍來回逡巡,這塊法場並不象一般的刑場一樣,修建在城市中心的菜市口,以方便更多的市民百姓來觀看,這塊南法場完全建立在甕城之內,四周的城牆都有兩丈左右高,即使是頂尖的高手,也很難直接越過,只要在城頭布上弓箭手,便可居高臨下,即使數百名巫山派的弟子強行來劫法場,只要把四周城門一關,便可甕中捉鱉,將來犯之人一網打盡。
耿少南每天這樣觀察,也無數次地推演過來救人的情況,甚至試想過若是徐林宗帶人來救,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可是算來算去,都沒有任何勝算,他心下暗歎,不管怎麼說,這回屈綵鳳被擒,都是因自己而起,就算拼了這條性命,也應該把她救出,畢竟江湖人士,武林兒女,恩怨分明,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手段,為人所不恥,耿少南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算在這裡送上性命,也要試著救出屈綵鳳,身為男子漢,行事但求無愧於心,這是他的信念,值得用生命來維護。
只是這幾天的觀察下來,耿少南卻發現,來了許多來歷不明的江湖人士,尤其是女子的數量多了許多,經歷了幾探巫山派之後,他已經非常肯定,這些人定是巫山派總舵的弟子,這會兒正在想方設法地想要救出她們的少主呢,這些人從小都跟屈綵鳳一起長大,感情非同一般,這次眼見少主陷於人手,即使是舍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耿少南無意之中扭頭一看,卻突然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張清秀美麗,卻帶了幾分英氣的臉,雖然頭上包了一方青帕,作少婦打扮,甚至手上抱了一個嬰兒作掩護,可是那股子氣勢,卻是很難隱藏的,以耿少南的眼力,不會武功的百姓和練家子的區別,幾乎可以透過本能一眼就看出,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在巫山派總舵中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白堂主,號稱凌雲飛燕的巫山派首席堂主白玉燕。
而另一張熟悉的臉,也在白玉燕的身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