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坐那輛計程車,見上面有個錢包,開啟一看,有你的照片,我記得你說你住在這家酒店,我就過來看看,果真找到你了。你看看,少沒少東西。”

唐小糖檢查一下,分文不少,證件也都在,她就越感激人家了,忙拿出飯錢,“這個你拿著。”

“不不,我不能要。”

“是我的飯錢。”

“我說了我請客,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可以請我。”

“那好吧,如果方便的話,請你留下電話號碼。”

男子留給她一張名片,便告辭了。

待胤禛回來,唐小糖就把事情跟他說了,胤禛半天沒有動靜。

唐小糖納悶,“怎麼了?”

胤禛陰測測地說:“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和別的男人說話嗎,你不聽,還答應請人家吃飯。”

“總得感謝人家一下吧。”

胤禛哼了聲,把玩著名片,“尚文浩,呵。”

“你那是什麼表情?”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幹嘛?”

胤禛白她一眼,“請客。”

大結局

唐小糖覺得很抱歉,一直低頭和艾唐玩;不敢看尚文浩。

尚文浩倒是沒什麼;儒雅得如一位紳士;端坐著,同胤禛對視。接到對方的電話;他就猜到了幾分。送錢包時他雖然沒進去;但是能聞到奶香,那是屬於嬰兒的味道。

其實他早就有預感,這位萍水相逢的小姐恐怕不是一個人來這座城市;只是沒想到她已為人母。

尚文浩暗自嘆氣;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怦然心動的,卻晚了一步;真當是造化弄人。如果說撿到她的錢包,是他想與她續一段緣分的開始,那麼見到她老公之後,就是他死心之時,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他自問比不上。

胤禛輕啜一口茶,在這裡能找到喝茶的地方實屬不易,所以,對茶的味道他也就不要求那麼多了。放下茶杯,胤禛道:“尚先生到這裡多久了?”

“我十八歲來巴黎讀書,畢業後就一直沒回去。”

“不想家?”

尚文浩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痕,他搖搖頭,“家這個詞對我來說太過遙遠,我已經不記得有家的感覺。”以前的事他不想想起,來到異國他鄉,就是為了忘記。

胤禛沒有因為提起人家傷心的過去而抱歉,只是笑道:“身為一箇中國人卻為外國人做事,尚先生不覺得委屈嗎?”

這倒是問到了尚文浩心裡,剛來巴黎時,人生地不熟,經常被人嘲笑,他又是個暴脾氣,沒少與人發生摩擦,還被學校警告過兩次。後來他學會了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他知道跟一些沒有素質的人較真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尚文浩道:“我已經習慣這裡。”

胤禛不再說話,反正他約他見面也不是為了勸他回國,只是想告訴他,唐小糖已經名花有主了,他就不用惦記了,他想,他的目的也應該達到了。

胤禛和唐小糖都是吃不慣西餐的人,偶爾吃一次還好,吃多了就鬧肚子,因此上,點的全是中國菜。這家餐廳做的還可以,以胤禛的刁口味能吃一碗飯,已經算是不錯。

尚文浩問起胤禛的工作,胤禛只簡單說開著一家公司。胤禛的野心只在國內,短時間內他還不想拓展國外的業務。

從開始見面到離別,唐小糖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聽他們說,直到尚文浩離開,她才討好地笑道:“我很乖吧,沒有和他說話。”

胤禛滿意地點頭,“以後都要如此。”

唐小糖再次討好地笑道:“請問四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呆煩了?”

“嗯,會說話等於不會說話,快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