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知曉沒有說話,晚晴雖然疑惑,也沒有問。

花知曉知道晚晴是個定時炸彈,但是現在沒空理會晚晴,阿智還等著自己救命的。

來到這裡這麼久,花知曉連藥店的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在街上晃悠了老半天,終於看見一個大大的“藥”字,花知曉興沖沖的走過去,正看見一個小夥子打扮的年輕男孩正在店裡面打掃衛生。

“請問郎中在不在?”花知曉問道。

那小夥子停下來,好奇的打量了花知曉一番,然後說:“師父在後院分草藥,你是要看病嗎?”

“我是來抓藥的。”花知曉說道。

“抓藥?你有藥方嗎,我給你抓藥就行了。”那小夥子說道。

花知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他一眼,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把別人的性命寄託在這個孩子身上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看到花知曉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小夥子有些著急的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可是跟著師父學了好幾年的抓藥了。”

“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我沒有藥方。”花知曉說道。

“什麼?你沒有藥方?”小夥子大叫一聲。

花知曉被這小夥子一驚一乍的表現弄的莫名其妙,說道:“就算我沒有藥方,你也不用這麼大聲的叫出來吧。”

那小夥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對不起,習慣了。”

花知曉一愣,心想:這個習慣可不好。

“何首烏,你又大呼小叫的幹嘛?”

從簾子後面,走出來一個年級有些大的人,正對著那個小夥子吹鬍子瞪眼。

花知曉猜測這個人就是要找的郎中了,不過這個小夥子是叫何首烏嗎,哈哈,真是有趣的名字,笑死了。

“師父,我哪有大呼小叫,只是說話聲音大了一些罷了。”何首烏似乎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又說,“是她要來抓藥,我問她要藥方,她又說沒有。”

貌似是郎中的人,伸了何首烏一下,說:“兔崽子,又想揹著我偷偷給人抓藥,萬一抓錯藥出人命了你負責?”

“我錯了,師父。”何首烏很委屈的說。

那人這才把視線轉向花知曉,問道:“請問姑娘你是來看病的嗎?”

“我是來給朋友抓藥的,他發燒說胡話。”花知曉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病情。

“這個,姑娘,發燒份很多種,不知道你這朋友是什麼情況,最好能讓我見見你的朋友。”那郎中說道。

花知曉愣住了,剛才在大街上還看到有官差拿著阿智的畫像在到處抓人,雖然那畫像畫的和阿智差距很大,但還是有些相似的,聽到郎中這樣的要求,花知曉不禁有些犯難,如果郎中見到阿智說不定就會認出來,這樣的風險不能冒。

“用藥要針對病情,不然不但不能治好病,還會害死人。姑娘,醫者父母心,我不能拿病者的生命開玩笑。”

花知曉知道郎中說的句句在理,但還是很為難的說:“我朋友他有點不太正常,不能見到陌生人,不然他犯病起來會打人的。”花知曉知道這樣說很缺德,但還是不得不說。

“如此這樣,姑娘你不妨把你朋友的病因和病症詳細的告訴我,我也好對症下藥。”

眼珠一轉,花知曉道:“他是上山砍柴,不甚墜落山崖,胳膊和大腿被劃傷了,本來已經好了,誰知又突然發燒說胡話。”

“這麼說來,姑娘那位朋友的病情應該是有些嚴重了。”

“你朋友不能見陌生人,怎麼還能出門去砍柴?”在一旁的何首烏突然問道。

呃,花知曉無語,這小鬼真是會搗亂。

“我朋友住在山腳下,離山比較近。”

“那他會不會打他周圍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