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哈哈哈哈!”

語聲字字清晰,狂笑聲震耳,五位商人打扮的人,豈有聽不見之理?

“賢弟,你知道麼?他們南來鬼混,可能是找到一些江南佳麗作搖錢樹子,或許找到些七十烏活王八抽風,金很滿袋,怎把咱們兩個窮花子放在眼下?哈哈哈哈!”虯鬚花子也放下茶杯怪叫。

五個行商打扮的人是保定五霸,愈聽愈不是味,互相一打眼色,五個人不約而同轉身向茶亭走;一個個都成了怒目金剛,來勢洶洶。

留八字鼠須的賢弟呵呵笑,向同伴怪笑道:“大哥,俗語說,禍從口出;不得了,人家興師問罪來啦!咱們是咎由自取,說不定惹下了殺身大禍,你看怎辦?”

“怎辦?咱們沒偷沒搶,一不犯法,二不違禁,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在陽關大道上難道有人敢砍下咱們腦袋不成?”虯鬚花子翻著怪眼說,盯著氣勢洶洶走近事前的保定五霸。

“來了,來了,快躲。”鼠須花子怪叫,躲在亭角打哆嗦。

為首的大漢在事前丟下手中的包裹,怒目圓睜地問:“閣下,咱們少見。楊某兄弟很久沒到過江南,自問並未開罪江南道的朋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但不知兩位出言諷刺挖苦,所為何來?尊駕的名號,可否見告?”

虯鬚花子抖抖破襟,咧嘴一笑道:“楊大爺,你看了我老花子這身破衲衣活招牌,便該知道我是討飯的。大爺,你聽說過有通名討飯的乞丐麼?”

“閣下你既然知楊某兄弟名號,自非無名小輩,敢口出大言挑釁,自然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名宿。好吧,你既然不想通名號,在下也不勉強,只和閣下討取公道便了。”楊大爺強壓著怒火說。

“討什麼公道?”虯鬚花子故作不解地問。

“咱們素昧平生,閣下為何出言不遜損人?”

“你們是…”

“保定五霸。”

“你們是不是包賭庇娼?”

“呸!老豬狗你……”

“且慢發脾氣,咱們活必須講清楚說明白。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包賭庇娼?如果實有其事,閣下就沒有興師問罪的理由,如果並無其事,只要你閣下指天發誓加以否認,老花子自然沒話可說。大丈夫敢作敢當,老花子等你一句話。”虯鬚花子怪眼圓睜地說,虯鬚蝟立無風自搖。

另一名大漢怒火上衝,怒叫道:“大哥,不必和這兩個老狗鬥目,咱們且教訓他,先敲掉他滿口狗牙。”

“笨鳥兒先飛,我先上。”一名大漢放下包裹憤怒地叫,大踏步向亭裡搶。

老花子仰天狂笑,笑完說:“這就是白道名武師的嘴臉……”

大漢一聲怒嘯,疾衝入亭。

四海狂生站在一株巨松下,大叫道:“不可魯莽,楊老四。”

大漢急忙止步,扭頭沉聲問:“閣下有何指教?”

“在乾坤二丐面前,諸位怎可無禮?”四海狂生朗聲說。

'Qī'保定五霸大吃一驚,楊老大臉色大變,駭然問:“他們是江左窮神的門人乾坤二丐?兄臺的話果真?”

'shū'“如不是乾坤二丐,誰敢招惹賢昆仲自討沒趣?”

'ωǎng'已經搶入亭的楊老四打一冷戰,畏縮地往外退。

楊老大見風轉舵,招手召回楊老四,籲出一口怨氣說:“咱們認栽。

哼!以老欺小。算不了什麼英雄,乾坤二丐,浪得虛名而已。”

虯鬚花子哧哧笑,說:“老花子一生中,最討厭那些欺世盜名的人。

你們,名義上是保定的名武師,設武館授徒,自命是白道英雄,卻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貪鄙痞棍,慫恿一群徒子徒孫包賭庇娼,恐嚇敲詐,勒索抽稅,無所不為,你算什麼白道人物?呸!你們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