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南征很驚訝。

“去救你妹妹啊。”花和尚受不了了。

“真的?”南征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在前面帶路。

“會不會遇到攻擊?”陳雷問。

“不會,我沒發出訊號他們不會動手的。”南征在前面帶路說。

“你心眼倒是很多。”日鬼也不知道是不是表揚的說。

“……”南征沒說話,只是在前面走著。

藉著月光,楊宗保他們來到了地鐵站的入口。

“就在下面,你們小心點。”南征提醒說。

“你不是說明天才開始嗎?”花和尚突然覺得那裡不對勁了,就想拉住楊宗保。可是晚了,一道柵欄把楊宗保和花和尚隔成了門裡門外。

“怎麼回事?”日鬼回頭找南征問情況,可是卻發現地鐵下一片漆黑,哪裡還有南征的影子。

“南征去哪裡了?”陳雷還兀自搞不清楚狀況。

“你傻啊,當然是把我們騙進來了唄。”日鬼對著黑暗,端起了槍。

“不會吧……”陳雷不敢相信被騙了,而楊宗保本來不想來還是被他勸來了的。所以陳雷的罪惡感爆發,也守在楊宗保的身邊,不想他出事。

“……”

楊宗保算是眾人之中最冷靜的一個,看了眼柵欄外的花和尚,對他說:“注意安全。”

“你要去哪裡?”花和尚有不好的預感。

“我不會死的。”楊宗保說完對花和尚笑了下轉身走下了樓梯。

“爺,危險,不要隨意走動啊。”在日鬼看來留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更加的安全。

“沒事,把我們引到這裡,卻沒發難,肯定是有原因的。”楊宗保想得開。

日鬼無奈只能跟著下去。

剛走到樓梯的最底層,楊宗保就感到腳下踩進了一灘水。

因為實在是一絲光亮都沒有,日鬼開啟了手電筒。

“爺……”日鬼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看到了。”楊宗保發現地鐵站的牆面上竟然畫著的竟然是在入城之時見到的塗鴉。

“你看到了?”南征再次神不知鬼不覺的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嗯。說實話吧。”楊宗保回頭一看,見南征臉上全是血淚。眼白全部被鮮血覆蓋了……

“其實我沒騙你。只是我的眼睛……所以我需要等這陣子過去了再帶路。”南征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疼痛,說話都不連貫。

“為什麼要落下柵欄?”日鬼沒有放鬆警惕。

“你覺得我這樣子,不需要有點措施?”南征苦笑。

“把花和尚放進來吧。”楊宗保接受了南征的解釋。

“不用,我自己進來了。”

花和尚突然出現在了光線裡:光著膀子,肩頭和胸前背後的面板大塊大塊的被揭了起來,就連臉頰都劃傷了……

“你怎麼啦?”陳雷顫抖的問。

花和尚翻了個白眼:“我不要想辦法進來啊?”

“過來。”楊宗保讓花和尚走到自己的面前,從揹包裡拿出了醫療箱和繃帶,開始給他包紮。

陳雷現在才覺得楊宗保一行人不是一般的可怕。花和尚的皮幾乎是整張揭掉了,但是卻沒有喊一聲疼,並且說話的神色如常,一點也不像身受重傷的人。

包紮好花和尚,楊宗保朝南征招了招手,把他找到了面前。

南征外面很髒,但是意外的沒有難聞的氣味。仔細的翻開南征的眼瞼,發現他整個眼瞼都是出血點……

“很疼?”楊宗保問。

“嗯。”南征由著楊宗保給自己檢視。

“多久了?”楊宗保放開了南征的眼皮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