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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競相圍繞床前,尤其那位奶奶慈愛痛心的樣子……,這樣的天倫之樂,她可曾得到過半分。
如今那邊倒處心積慮的打起她名下那筆巨磅遺產的主意,以唾沫淹死他都不夠紓解憤懣之氣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夏青山其下子女都是貪利忘義之徒,他這個上樑如何不正不想而知。
饒幸她的父親夏天澤,除了生活無正品,那父親的身份倒是當得名副其實。至少那份虎毒不食子的秉持,強甚夏家的那個最長者。
夏天澤突然暴斃,所有夏家人都以為可以趁機瓜分天澤集團這塊肥肉,不料,早就有白紙黑字的遺囑放在天澤集團的首席律師那裡。
夏天澤的一眾血親不但絲毫不得半分好處,就連夏青山現在居住的豪宅華園,都清清楚楚的記在遺囑上,夏青山只能住不能賣,百年之後房產收回歸夏若曦所有。
這也就難怪夏家的那些伸長脖子等著吃肉的人,千萬個心有不甘。現在都想著搶奪對於她夏若曦的監護權,奢想利用夏若曦未到十八歲完全具有法律權益前,利用監管那筆遺產,從中得到好處。
此刻夏若曦唯一覺得重生的好處,不是她已洞悉一切,掌握的先機,而是她能真正幫助母親墨舒宜,不讓她在四處都是虎目眈眈、狼子野心的困境中,獨自用一肩的柔弱擔承。
看著連靜芬在那邊臉色像個新出爐的炸子雞似的,眼睛骨碌碌亂轉,知道這不要臉的婊/子,說不準正想什麼詭計對付她們呢。
即,撒潑的哭喊起來,“哪裡有這樣的嬸嬸?居然罵自己的侄女是婊/子生的野種,我不樂意了,福嬸,你趕快去講謝叔叔請過來,我要告死這潑婦。今兒,這樣辱我年幼,我倒要讓她瞧瞧我是如何惹不得。我砸一億買斷所有的報紙的版面,倒是讓公眾評個理去,我這堂堂夏家的嫡嫡親的大小姐,怎麼就成立婊/子養的野種了。”
連靜芬聽著夏若曦鬧開了,臉色即變的一陣紅一陣白的,那雙狐媚的眼珠子更是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夏若曦自是隻信口開河的一說,她不至於蠢到花一億出一口氣,何況夏家的一舉一動,全面涉及天澤集團的股價變動,稍有醜聞傳出,股海翻起的就可能是擊垮天澤集團的驚濤駭浪,這點不管她是前世真真十七歲的夏若曦,還是今世已經二十三歲靈魂的她,都盡相知曉的。
嚇嚇那個賤貨罷了。她知道那賤貨沒膽同素來專橫跋扈,乖張不馴的出名的她,真的較真。
何況這貨從普普通通一豆腐西施,搖身一變從萬千擠破夏家門檻的名利女中脫穎而出,沒些手腕和忍功,是無法做到的。
果不其然,連靜芬的臉就像是個調色盤,瞬間轉換若干顏色,重又笑面如花,“若曦莫要生氣,是嬸嬸粗俗了,看你二叔臉都變個血葫蘆了,心疼過度,難免氣血上衝變得瘋言瘋語。就算你二叔再不對,你這做小輩兒的,也千不該萬不該的砸傷他,幸好不礙性命,要是真出了大枝節,‘法’字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二嬸心軟疼愛若曦年小不懂事,只怕若曦和大嫂也未必真能討到個安穩。”說罷走至床前,佯作親切的捧起夏若曦的手。“若曦心寬寬,念在二嬸情有可原,就消消氣吧,你現在正傷著,不易大動肝火。”
夏若曦卻作不領情,開啟連靜芬的手,直接對著她的臉啐了一口。
被啐了一口吐沫,連靜芬卻反而笑的更喜,“若曦倒是心疼二嬸了,知道二嬸匆匆趕來探望若曦,連洗臉也沒顧及,這廂幫二嬸洗臉呢。”
這連靜芬果真不是一般的長袖善舞,忍功過人。
拋開私人恩怨,其實夏若曦現在也對連靜芬刮目相看。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前一刻就是失分寸了。
這點上,夏若曦倒真是覺得該向連靜芬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