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舔了多少遍,齊雪晨的那兒總是如粉嫩緊緻如初,水源充沛又清甜,真真是讓他欲罷不能,紅嫩的貝肉緊緊遮掩住狹小的穴口,可還是在他的舌頭所到之處慢慢的張開,任他索取。慢悠悠的將花穴漫開的蜜液喝乾淨後,又沿著零星點點的蜜汁流淌的方向細細的吮吸,然後不可避免的來到了另一個花瓣,比粉色稍深一點,卻又不及被他操狠了之後的肉穴的那種豔麗的紅。

齊睿崢眯了眯眼,裝似無意的用舌尖輕輕的掃過,品了品滋味,一種勾人饞癮的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綻開,可太淡了,似有似無,讓他不由的想挖掘更多,可是舌頭剛在那片紅潤的菊瓣上停留,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被阻止了。

齊雪晨羞得連忙用手捂住他欲進攻的部位,慌亂的拼命搖著頭,“不要,你怎麼。。。。。。怎麼能舔那裡~”即使當事人完全沒有嫌棄的感覺,並且表現的好像還很飢渴,但是她還是覺得好丟臉,這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齊睿崢努力隱藏起自己的急不可耐,輕柔的吻了吻她遮羞的手背,哄騙道:“讓哥看看,只是看看而已,不幹別的。”

齊雪晨也不說什麼,但手也沒挪開半點,這是在騙小孩呢,只看看,有必要湊那麼近嗎,臉都貼在她的大腿根了,信他才有鬼!

見她態度如此堅決的抵抗,齊睿崢便不再勉強,他相信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會乖乖的湊上前讓他舔。

暫時的沒那口福,總該讓他下面的兄弟爽一爽吧,牽引著她的手來到胯下,見她的手藝好似又生疏了些,便再一次手把手的教著她如何取悅他的寶貝,齊雪晨被按著手隔著他的休閒褲輕輕的揉弄那已經挺立的器具,又大又燙,還時不時調皮的戳著她的手心,那份熱度直直的燙到了她的心底。

“來,幫我解開,它憋得受不住了。”他在她的耳邊啞聲呢喃,讓她本就不穩的氣息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小心翼翼的拉開拉鍊,強裝鎮定的將他硬挺的性器從黑色緊繃的子彈褲掏了出來,然後慢慢的沿著上面猙獰暴起的青筋撫摸,小臉漲的通紅。

齊睿崢看著她白皙的小手珍而重之的在自己的肉木奉上游動,舒爽的喘息道:“聽族老說在產檢的時候之所以看不清我的性別,就是因為你那可愛的小腳擱在哥哥的寶貝那兒了,在孃胎裡用腳玩哥哥的寶貝,現在用手玩,晨晨真是個小淫娃,不過……哥哥喜歡。”為了看心愛的人變臉時的誘人模樣,他是什麼葷話胡話都順口編來。

齊雪晨一聽他這不知羞的話腦門即刻佈滿了黑線,那麼小的一個地方,能不人擠人嗎,他怎麼有臉把她純潔的胎內伸展運動說得那麼黃暴,她還沒怪他在孃胎裡霸道的搶她營養導致她先天不足呢,他倒先計較起來了,這手活本小姐不幹了。

齊雪晨怒瞪了他一眼,甩手罷工,齊睿崢也不惱,得了一個妹妹拋過來的含羞帶怒的媚眼,魂都被勾去了一般,下面更是精神百倍,按捺不住的直接就將叫囂不已的怪獸抵在了滑膩的穴口,開始一寸寸的挺進,聽著她破碎的尖叫聲染上晴色的味道,感受著被她裡面的媚肉層層疊疊吸噬著的暢快感,他空虛的心漸漸被填得嚴嚴實實。

齊雪晨承受著身上男人一記又一記狠狠的撞擊,那種被兇狠的貫穿的滋味,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隨之盪漾,刺激又有無盡的快感湧遍全身,在他提著她的雙腿大開大合的蠻幹時,她忍不住好奇的悄悄的瞥了一眼他們黏膩溼熱的交合處,隨著他深深的頂進抽出,紅豔的穴肉真的像他所說的被幹翻了,那片糜亂豔麗的美,讓她移不開視線,心中滿是驚歎:好強的力道!

折騰了好久之後,他才肯高抬貴手放過她,將她抱進了臥室,一沾上柔軟的大床,本就昏昏沉沉的,她很快就入睡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剛剛在她的身上大幹了一場的人只是簡單的擦了一下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