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有錢就是爺的時代,管它出手給哪國人,只要給我們的價格合適就出手了,對方給的可是美子。”

我不想再和三叔說別的,因為我做人這點原則還是有的,就開始把東西一件件地往包裡塞,在鬥裡這叫冥器,出土以後就變了,那就是古董、古玩、物件和收藏品,對於外行人決然不能再叫冥器,這也是一個不變的定律。

三叔著急了,說:“哎哎,大侄子,你這是幹什麼?三叔這也不是為了你好嘛,這年頭誰還會和錢過不去呢?”

我搖著頭說:“三叔,說句實話,你大侄子現在並不缺錢,就算是缺錢,也不會把這些物件賣個外國人,這放在六零年,那可跟賣國差不多,這也關乎道德和個人聲譽。”

三叔抓著一件玉器,說:“就算你不賣個外國人,到時候你賣的收藏家也會,你何必這麼固執呢!”

我搶過他手裡的那件玉器,說:“三叔,你別忘了爺爺是幹什麼的,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新四軍,你這樣做是給他臉上抹黑。”

三叔撓著頭,不甘心地說:“大侄子,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叫‘亂世黃金,盛世古董’,要不就出手一件,反正你也有這麼多,你不是還說要給死者家裡一個交代嗎?”

我拉好揹包的拉鍊,說:“三叔,這東西我自然有自己出手的渠道,您也不用為我操心。放心,等一出手,我會分你一些的,也不用你為了拿中間人的錢,跟你大侄子在這裡苦口婆心地說個沒完沒了。”

三叔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我把揹包塞到了床下,說:“唉,那好吧,其實三叔也是為了你……”

“三叔你打住吧,我很累了,改天一起吃個飯,現在我想休息了!”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同時覺得自己把三叔帶入這一行,是不是一個錯誤。

三叔也不好厚著臉皮繼續跟我糾纏,就說了一句讓我好好休息,然後搖著頭離開了我的房間,我立馬就給胖子打了電話,因為我真的不得不防一下三叔,這人心是會變得,即便是我的親三叔我也不放心,萬一他晚上來偷來搶,或者是直接把我捅了,那我可真是倒了血黴了。

胖子迷迷糊糊地答應了我,問了我是怎麼回事,聽我玩了之後,他說我做的對,這年頭大多親情有時候比不過金錢,這是誰都不得不承認的,說他一會兒過來把東西拿走,藏在湛盧劍所藏的地方,讓我放心。

我可是連眼睛都沒合,覺得以後可不能讓任何人看自己手裡的東西,否則可能引火燒身,這算是一次教訓,一直等到胖子來了,我們兩個去了他的“藏寶之地”。

其實也就是胖子能夠想到這樣做,他在他們家老院子的挖了一個洞,幾乎和盜洞差不多,就是廁所下面,進入洞總和你還能聞到惡臭的聞到,我看到胖子這次摸出來的東西都在裡邊堆著,包括早先那把湛盧劍之內。

胖子點了支菸,說:“怎麼樣?這地方夠安全吧?”

我說:“這次你舅舅不知道吧?別到時候全讓他給禍害了。”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放心,這次誰都不知道,而且誰也想不到胖爺會在茅坑下面挖一條藏寶的密道。”

我苦笑道:“你他孃的別得意,上次的九王玉杯的事情你還沒長記性?不瞭解你的人肯定是找不到,瞭解你的人一想就知道。”

胖子看著我,說:“小哥,想不到你變得越來越賊了啊!那行,今晚咱們哥倆就睡在老院子裡,等到明天去找呂老頭,一出手不就高枕無憂了?”

我搖頭說:“這次我們不能找他了,你不是也知道嗎?我那師傅的家底已經快被炸空了,去了最後也是用鋪子換冥器,你願意?”

胖子說:“那有什麼的,呂老頭的鋪子在北京城裡都是好地段,大不了胖爺再轉手賣鋪子,那總比藏著這些冥器強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