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袋。吳飛,一會你和雲天把那一整袋大米再放回運鈔車的夾層裡。”寒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明天再換一些鐵絲之的用鐵絲編成簡單的籬笆,把這一片圍起來。另外,每天繼續安排人守夜。”

“……………”

商量了半個小時,眾人初步把營地的加固方案定了下來。看看時間已經是快中午了,幾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頓米粥。

寒和錢松拿著領糧食的牌子,和昨天沒吃的3個黑麵饅頭走出了帳篷。最後兩個人拿著24個饅頭來到了交易市場上。

糧食果然是硬通貨,只2個饅頭,他們倆人就從一個攤位上拉回了一大捆軍隊用來佈置鐵絲網的特種鐵絲,還友情贈送了四根兩米長的鐵管。

寒計算了一下,又用一個饅頭的價格,從大鬍子的攤位上買下了八根長鐵管,和一扇如同中心樓那樣的鐵欄門。

東西齊全了,接著就是全民大勞動了。

一個下午,以每個人手上七八個口子的代價,寒幾人繞著營地圍了一圈1。5米高的鐵絲網。只留下了一個三米寬的“大門”。把鐵欄門按上,再加上一把大鐵鎖,整個營地有了點家的感覺。

傍晚時分,寒正在帳篷裡和其他人等著開飯,突然聽到鐵欄門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薛佳!”

寒跑出來,定睛一看,門外的不是薛佳是哪個!

“薛佳,早盼著你來了,快點進來。”寒開啟門趕緊把薛佳拉了進來。

來到帳篷裡向眾人一一介紹了以後,寒拉著薛佳來到了另外一個帳篷裡,奢侈的點了一根蠟燭,聊了起來。兩個人分別說了各自這幾年的經歷。

薛佳。初中畢業那年,離家出走,獨自一人來到了深圳,偷渡到香港。

到香港舉目無親,薛佳拜在一個小幫會下。但不久之後,這個小幫會,就因為得罪了一個大幫派慘遭滅門。整個幫會上下三十來人,只剩下王棟和另外一個毛頭小子。

後來,他輾轉拜到了現在這個大哥所在的幫會,憑著一股子出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漸漸的被他的大哥所賞識,慢慢的提拔做了一個小堂主。

病毒爆發的前幾天,薛佳和他的大哥,一起來到了美嘉省的省會美海市商量一宗毒品交易。事情辦完之後,一行人到美嘉市遊玩,不想卻遇到了席捲全世界的生化末日。

當初和他一起來的百幾十號人裡,有一多半人變成了喪屍,但他們有槍,又是血雨裡走過來的。大哥還在,有著組織和紀律。拼著損失了幾個人,他的大哥帶著六十多人,在這個基地建立的初始就來到了這裡。

這期間又拉攏了一批人。到現在已經成了基地裡一股不小的勢力。又透過以前的關係和軍隊搭上了線,霸據了黑市中一小半的軍火交易。他也被安排了一間交易鋪子。兩個人失去聯絡好多年,直到今天,才在黑市裡碰巧遇到了寒。這才有了之前的重逢。

他鄉遇故人。何況是在這混亂殘酷的末世裡。兩個人越談越帶勁,蠟燭也換了兩根。

說到後來,薛佳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塞給了寒。“小寒,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在這個末世裡沒有錢不行,這點黃金你拿著。”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這絕對不行!”寒擺著雙手,連連的推辭。

“不行!你必須拿著!咱們兩個還分什麼你我,何況現在我們家裡都不知道咱們樣了,爸爸媽媽還有叔叔阿姨現在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這世上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

說到這裡,薛佳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寒也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親,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別哭了,明天你拿著這些黃金再到黑市裡買幾把武器,尤其是多買些子彈,現在糧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