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訊息,信上寫,他們就快到達廣陽郡,一路上不時有燕國的軍隊騷擾,不過對方騷擾一下就跑開,為了怕中對方的掉虎離山之計,他和祁翊都選擇沒有追擊,而是繼續上路。

楚瀾也在信中說,這幾天祁翊除了和自己的副將聯絡,都沒和其他可疑之人聯絡,這樣的情景不得不讓他懷疑,祁翊究竟是不是燕太子。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皇后的聲音,“你們讓開,本宮要見皇上。”

“哎喲,娘娘,皇上說了,他在批奏摺,誰都不見。”常青山一臉為難的看著皇后,可皇后已經一把將他推開,大步的朝御書房踏了進來。

皇帝此時已經微眯起眼睛,揹著手,見皇后和常青山都走了進來,便朝常青山使了個眼色,常青山忙退了出去,彼時,房裡就只剩下皇帝和皇后。

皇后看向皇帝,眼裡透著無比深冷的寒意,沉聲道:“皇上,你不說很疼臣妾的麼?你把長樂軟禁起來,連只貓進宮都要檢查不下十遍,難道你就是這麼疼愛臣妾的?你的承諾呢,難道都是一紙空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的女兒?”

皇手說得撕心裂肺,眼眶微紅,好像哭過一樣,皇帝此時已經不再想偽裝之前的什麼好丈夫,他一臉冷色的看向皇后,用一種高深莫測眼神睨了她一眼,“朕只不過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你沒聽蘇貴妃說,她有那個本事禍國殃民?這樣一個聰慧的女子如果給敵人所用,豈不是自毀我蒼祁的江山?朕既然已經的的的控制住她,絕不會將她放出來,以後你也必須少去見她。”

皇后聽完,當即冷笑一聲,一臉諷刺的看向皇帝,“皇上,難道,你認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會威脅你的江山?你對自己未免太沒有信心了,嫿兒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她也姓楚,是我們的骨血,她能威脅到你的什麼?我求求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這樣對她,不要傷害她好不容易才與我建立起的母女情份。”

皇后臉頰上流下兩行清淚,身子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她不敢相信,與自己相濡以沫十幾年的男人,會這樣對她的女兒。

皇帝雙眸已經浸著無比鋒利的寒光,冷然看向皇后,一臉盛怒的拂袖道:“你懂什麼?婦人之見,朕要做什麼決定,還由得著你來指揮?皇后,今天你似乎太越矩,連朕的地方也敢闖,你是不是要朕連你一起軟禁起來?”

皇后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目光深黑的看向皇帝,“如今臣妾身邊的那些侍衛,不就是皇上在變相軟禁?皇上雖然不禁止臣妾的出行,但卻派人監視著臣妾的一舉一動。請問皇上,這是我們夫妻的相處之道?自從進宮後,臣妾就知道,皇家人是最無情最冷血的,皇上可以前一刻對臣妾笑,對臣妾無比的寵愛,把天底下最珍貴的東西送給臣妾,可後一刻,皇上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臣妾,這樣的例子還少麼?以前的程妃,端妃,簫貴人等等,這些妃嬪,在被你寵愛時,恐怕比你自己還珍貴。一旦失寵,她們的下場將會無比的悽慘,皇上是不是也打算這樣對臣妾?若真是伴君若伴虎,臣妾寧願當初沒有進宮,而是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

“皇后!”皇后一說完,皇帝已經滿目憤怒的瞪向他,一臉惱怒的道:“你在忤逆朕?你後悔嫁給朕了?你心中愛的一直是當年你的情郎南宮昊天吧?你說伴君如伴虎,意思是朕給不了你安全感,你後悔嫁給朕?如今,為了長樂,你連這樣的秘密都敢說出來,看來,朕調查得沒錯,你和南宮昊天當真有私情,說不定長樂也是他的,根本不是朕的。”

“啊,皇上,你說什麼?臣妾沒有。”皇后沒想到她一直隱瞞的事,皇帝竟然知道,而他知道,竟然這麼多年都沒說出來,可見他城府深到什麼樣的地步,她一直以為他不知道的。

“你別想著再騙朕,你的那些兒女私情朕當年就知道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