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溫綿瞧著眼睛上包了塊白棉布,自己簡直像個獨眼龍船長,嗚,這摸樣兒也忒滑稽了吧。

穿著軍裝的男人一臉淡定,力道適度地揉了揉她沮喪的腦袋,“溫綿,我應該向你道歉。”

她莫名仰頭張望,只能透過一個半的眼睛注視挺拔英朗的他。

“是我想的不夠周道,害你傷成這樣,以後……絕不會有下一次。”

溫綿連忙對著瞿承琛直搖頭,表示萬分不贊同,她哪裡會生他的氣!

難道還會真和這首長算一算他傷了自己的過錯麼,這男人只想儘可能早一些回來的吧。何況,投資有風險,嫁給他以前,她早做足準備了,大不了改天再去買份人生意外險……

溫姑娘靠在首長挺直的後背,心跳略微更快,低聲輕喃,“首長,我很想你。”

瞿承琛轉身,聽後輕輕一笑,手掌微攏,撫上她嫣紅的臉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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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整日,瞿承琛囫圇地洗個澡,擦著頭髮來到廚房,溫綿為他準備了一份小驚喜。

某人接過袋子,拆開一看,不免挑眉,只是在瞧見這襯衫尺寸後,卻又哭笑不得了。

“溫綿,號買小了。”

嘎,溫姑娘的腦袋瞬間當機。

“我想你看著又不胖,實在不敢買大一號……”

瞿承琛也不想辜負她的好意,算起來,這還是頭回,這姑娘竟然會想著給他買小禮物了,不錯。

首長當著溫綿的面抖了抖襯衣,親自穿給這姑娘看看。

結果衣服確實買小了,他身上還有剛出浴的潮氣,料子緊緊貼覆在男人結實的胸肌,呈現半透明的效果。

塊狀肌肉若隱若現,水漬層層暈染出某種異樣的墮落美。

原來是她忽略了軍裝下的深藏不露的尺寸麼,溫綿哪裡還顧得了襯衫,一陣鼻腔發熱,就只差當場流血陣亡了。

瞿承琛沒注意某人極度花痴的視線,他還試著想伸展手臂,誰承想,胸前一粒紐扣就這麼蹦了出去,以一個優美的弧度正中溫姑娘下巴!

溫綿:“……”

得了,就算買錯尺碼,首長也不用以這種引人犯罪的手段來提醒她吧,瞧瞧這男人領口敞開,腰身無一絲贅肉,莫非還想上演一出溼。身。誘。惑嗎。

溫綿將雙手洗菜沾到的水塗抹在粉色圍裙上邊,隱隱有種想要上去摸遍首長的衝動,完菜了,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色!

“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吧,我還得想辦法把紐扣按原樣弄上去,好換尺碼。”

瞿承琛瞧著溫綿不自在地背身,繫著圍裙的身段倍顯玲瓏,不免口乾舌燥。他解開釦子,褪去上衣,髮尾的水珠滴落,在赤身上畫出誘人犯罪的軌跡,微帶溼漉的男人從後頭圈住溫綿的腰,整身貼過來。

溫綿噤若寒蟬,首長下面已撐起一個小帳篷,直直地頂住她的臀部。

“首長,你沒瞧見我這副德行麼。”指指自個兒的左邊眼睛。

“我不介意。”

“你先回臥室,我、我還要把這裡收拾好……”

“不用。”

“……”

倆人這才做過幾回呀,首長就想和她玩兒特殊場景了!溫綿苦笑,這要不然就是傳說中特種兵性。欲都強,要不然就是她穿這粉色圍裙也挺性感?!

其實這真要算起來,身體素質好、精力充沛的瞿首長,就目前為止都還沒好好大幹過一場。(……)

上回倆人纏綿還是過年時候的事兒,她是初次,他又只有一天假,根本不敢放開了折騰。

溫綿掙扎著,給這男人最後通牒,“瞿承琛,你,你不許笑場!”

中校先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