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特別好,冬暖夏涼很適合養身體,您若是不願長住我們住段時間再回來也行,您看怎麼樣?”

李明潔沒有想到芸娘提的是這件事,她當然也不想住在這深宅大院裡,身邊還有些危險的因素像是老夫人正威脅著自己,可自己是在這裡穿的,若是離開這裡是不是自己離回去的路更遠了呢?她一時有些不確定,也不知該怎麼回答芸娘。

“小姐可是不願去臨州,若是這樣那就算了。”芸娘看她沒什麼反映,以為她是不同意,心底有些黯然。

“芸姨,不是我不願去臨州,只是您剛才說舅舅不在永州,若我們去了臨州,舅舅來了見不到我們,豈不難過?”她當然不是想陳重了,陳重跟李明潔很熟悉,萬一讓他發現自己的不對勁,那可就麻煩了,對芸娘,她倒沒有這麼擔心,芸娘心裡在想什麼,她大概能想到一些,芸娘現在只是擔心自己再跟陳克有什麼牽扯。她想了好一會才想到用陳重當藉口,其他的在芸娘看來她都不應該知道,她也不會現在就說出來。

“是芸娘糊塗了,只是想著去臨州,小姐的身子能早些日子好,還要等重少爺回來的。再過幾日就是相爺的六十大壽了,重少爺現在也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咱們等相爺的壽宴過去再去臨州也不遲,是芸娘急躁了啊。”芸娘說道。

“六十大壽?相爺他六十了啊?”她問道,說起來像宰相這樣的大人物,看來這個六十大壽應該是準備好長時間了。

“小姐您啊,從醒了總讓人感覺不一樣了,再說您忘了往事,也不能和奴婢一樣叫相爺啊,您還是該叫外公的,真是的。”芸娘聽她叫相爺有些失笑。

“我不知道該叫什麼,不是說外公他不喜我麼,他可願意我這樣稱呼他?”她一聽芸娘d的話有些尷尬的摸了下頭,心裡卻有些腹誹,像書上寫的這樣的不招待見的,都只能稱呼相爺的,誰知道讓不讓叫外公啊,萬一不讓叫,再罰自己,那可麻煩了……

“小姐想左了,相爺性子冷,平日又很忙,沒時間管府裡的事,府裡都是老夫人和大奶奶管著,沒有小姐說的不喜。”芸娘聽她這麼說,知道她是想左了,對著她解釋了下,不過,相爺雖沒有不喜小姐,卻也沒有對小姐很好,所以她也只是點了一下。

“是嗎?芸姨,我都不記得原來的事了,若是見到外公,他問起了,若是回答錯了,可怎麼辦?”李明潔問道。

“小姐不要擔心,您現在身子不好,也不用出去給老夫人請安,平日也只是在咱們靜園安心養身子就行,不會碰到什麼人的。”芸娘聽到她問,又想起李嬤嬤傳的老夫人說的最好不出院子的話,心裡有些哭笑不得。

“對了,芸姨,我記得我剛醒來時,你說我生辰八字帶凶是個老和尚說的,不知那老和尚是什麼人,怎麼他說就都信了?”李明潔終於問了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她本不信鬼神之說,可現在自己就在古代了,不信都不行。說原來這個李明潔帶凶她現在還真有些信了,不然也不會因為一個畜生就掉到了湖裡,掉到湖裡這麼輕易就死了。所以她想著或許這個老和尚不是神棍,而是個高人也說不定,在那些穿越小說裡,這裡和尚都是她們能回來的重要因素,她希望她也不能免俗,若這和尚真知道就太好了。

“小姐,可不能相信那和尚的話,聽說那老和尚沒有在一家寺院出家,叫什麼空明的,整日的流浪,還喝酒吃肉,也不知怎的了,相爺對他很是禮遇,他那日來了咱們相府就直接到了咱們靜園說咱們這裡那日要出大事了,裡面的小姐八字不好,尤其跟表少爺不合,還說小姐您肯定也不會活不過當日,你說他不是胡說是什麼,您不是活的好好的麼?還說您給相府帶來了大晦氣,真真是胡說,那刑三小姐的生辰只比您早一個時辰,他說刑三小姐能解相府的晦氣,真真是個神棍,若不是他府裡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