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不能學他!”

葉秋回到臥室,行李箱放在牆角,脫掉大衣坐在梳妝檯前,束在腦後的髮結打散,青絲如瀑而落。

唐信這時出現在她身後,兩手按在她肩上輕柔的按摩起來。

“晚飯吃了嗎?沒吃的話,我現在去廚房給你熱飯。”

家裡的冰箱永遠是滿滿的,這都要拜程慕所賜。用她的話說:如果冰箱裡空蕩蕩的,一點兒也不像個家。

葉秋閉著眼睛享受唐信的按摩,柔聲道:“在外面吃過了,現在也不餓。你無事獻殷勤,究竟安什麼心?”

唐信啞然失笑,繼續手上按摩的動作,道:“你還不知道我?想和你親熱唄。”

葉秋嘴角微揚。說:“那好,給你個美差。”

“什麼?”

“給我打一盆洗腳水。”

“好嘞!立刻就來!”

唐信屁顛屁顛地扭身就朝外走,走到門前他又回頭試探性問道:“那啥,要不你直接沐浴吧?我給你搓背,再整個全身按摩。”

葉秋面色微紅,笑吟吟地搖頭道:“讓人瞧見,我可沒你的臉皮厚。”

唐信呵呵一笑也不勉強,雖然鴛鴦浴很誘人。

眨眼之間,他就端著一盆冒熱氣的洗腳水回到房中。放在了葉秋面前,他又跑出去端了個小凳子,在葉秋面前坐下,低著頭抬起她的玉足,他故作為難的模樣抬起頭來望著葉秋。

葉秋貝齒輕咬下唇。一臉羞澀,最終點了點頭。

雖然還沒到春天,不過她穿的是保暖絲襪,唐信站起身來。兩手將她的職場窄裙翻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粉色絲質內褲,看得他魂不守舍。

葉秋輕輕推他一把。提醒他做“正事”。

唐信回過神來伸手下去,溫柔地撫在她的大腿上,從絲襪邊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往下拉,指肚順著那修長圓潤的大腿一路下滑,葉秋連呼吸都急促起來,胸口起伏不定,羞極地閉上了眼。

果然是美差。

唐信把她的保暖絲襪脫掉之後,小心翼翼地還把絲襪疊了起來,睜開眼瞧見他這個動作的葉秋哭笑不得道:“你要幹嘛?你有收藏癖嗎?這等下就扔洗衣機裡了,疊起來難道不洗下次接著穿嗎?”

唐信一愣,坐在小板凳上訕笑道:“我忘了。”

話音一落,他握住葉秋的玉足放入洗腳盆中,低著頭專心給她洗腳,葉秋伸手撫在他頭上,樂此不疲地撫摸他的頭髮,嘴角含笑,出差奔波的勞累早已不翼而飛。

“說吧,你鑽我房裡究竟有什麼事?”

葉秋根本不相信唐信之前說想和她親熱的理由,那絕對是單純的調戲!

唐信愛不釋手地清洗她的玉足,時不時還握在手裡把玩一番,他低著頭把早上和董賦才在公司談的事情告訴了葉秋。

“所以,你在想,公司那邊要平穩發展,你的小金庫,也該有個長遠規劃,對嗎?你總說把錢放銀行裡就是貶值。”

唐信抬頭一笑,然後低頭在她大腿上狠狠親了一口,還吮吸出一個印子,笑道:“媳婦兒就是了解我。”

葉秋揉揉大腿,看著上面被唐信吸得充血留下小片紫痕,也不責怪他,反正每次和他親熱,身上總會留下諸多青紫的痕跡,都是唐信用嘴製造的。

“話說回來,你的小金庫在哪兒呢?”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管家實際上就是要當家裡的財務總監,卡住了男人的錢,也就壓住了男人的花花腸子。

葉秋也曾經幻想過,如果她和唐信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正常上班養家餬口,那她肯定要把唐信的工資卡牢牢攥在手裡,每個月唐信有什麼開銷,必須打報告經過組織同意再給他撥款,而且,不論他申請多少,實際批准必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