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難以置信!你剛才表現得如此輕浮!滾回去告訴馮玥蕊,你被解僱了。”

事情一碼歸一碼,唐信和杜承嘯談話沒有劍拔弩張,可在之前,周虹倩對杜承嘯表現出來的熱情,讓唐信反感,並非嫉妒,而是周虹倩連自己的立場都糊里糊塗!

“老闆!我,我剛才只是不想失了禮數!”

周虹倩連東西都顧不上拿,起身兩步追上唐信,委屈地為自己辯解。

她無法否認,剛才得知對方是騰華集團的少東家,有那麼一刻心花怒放,這或許是她這種極力向上鑽營攀爬之人的尋常心態。

唐信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冷聲道:“禮數?放屁!如果來的是一個普通大學生,你會展現出同樣的禮數?滾!”

擺在唐信和周虹倩之間的關係,很簡單,上司,下屬,董事長,秘書。

唐信不求他對外人露出敵意時,身邊的秘書與他同仇敵愾。

也不指望他盛氣凌人時,身邊的秘書為他搖旗吶喊。

他不需要奴才相的秘書,可最起碼的底線和姿態,必須明確。

即便業務能力,何嫣比不上週虹倩,可何嫣要是在剛才的環境下,絕對不會表現出恨不得倒貼出去的熱情。

真他媽丟人現眼!

在唐信眼中,能力和態度,後者更重要!

一臉煞白的周虹倩在唐信走後,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踉踉蹌蹌跑出咖啡廳,要去找馮玥蕊求情,不管怎樣,這份工作的待遇和前景,她還做不到灑脫地說不要就不要。

風雅花園

杜家一直在這裡有產業,離開天海時也沒把別墅轉賣,最近一段時間,杜家那閒置的別墅裡,不但杜承嘯在住,賀天賜也被他拉來解悶。

客廳中,賀天賜翹著二郎腿靠坐沙發中。一手茅臺。一手酒杯,看著電視晃晃腿,時不時喝一小口,說是喝酒,其實就是沾沾舌頭嚐嚐味兒,他一向喜歡如此,酒量不錯,可白酒喝多肯定醉,尤其是空腹喝,於是他這些年就喜歡酒香縈繞口中的感覺。這樣也不怕誤了正事兒。

杜承嘯回來時,賀天賜把電視靜音,意味深長地問道:“怎麼樣?”

杜承嘯把鑰匙仍在茶几上,輕笑道:“還行。唐信心比天高,想要在醫藥行業擊垮我杜家,恐怕,他要失望了。”

這一點,杜承嘯還有信心,珠寶行業,有貨是關鍵,可醫藥行業,技術成果非一日之功,唐信從無到有剛站在上。想與騰華集團一爭高下,沒有幾年時間,那都是痴心妄想。

賀天賜眼含笑意,玩味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他說要贏你,你就絕對輸定了。別用常人的思維方式度量他,他能做到的事情,反正我這輩子,別說不敢想,是想都想不到。呵呵。”

杜承嘯疑惑不已,不知道賀天賜為何發出這樣的感慨。

只見賀天賜把電視的聲音又開啟,杜承嘯目光投向電視,只聽了幾句,便滿目呆滯。

賀天賜挑挑眉喝口酒。這回是真喝,回味無窮。

國內普通百姓收看的電視臺。都是國家嚴格控制的,但對於一些富豪而言,收看海外電視轉播,輕而易舉,區別只是,你能不能看懂。…;

此刻,電視熒屏中,正在播放一則新聞,明顯國外的電視臺,洋妞主持人。

電視畫面是從高空俯瞰拍攝,那是一片海洋,幾艘大型輪船正拖拉著一艘破舊的軍事潛艇緩緩而行。

主持人在直升機上大聲進行現場報道。

“據悉,這艘德屬潛艇已經被證實,是二戰期間沉沒在大西洋中的軍事潛艇,打撈這艘潛艇的公司來歷神秘,負責打撈業務的子公司位於倫敦,名為HX國際歐洲分部,有考古與歷史學家猜測,這艘潛艇,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