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失蹤的事——”

老和尚一雙濃眉聳動了一下。

裴君海道:“李少爺,我既受總舵派遣趕到了京裡,這件事就由我來辦,您就不用操心了。”

李玉麟也的確無法分身再去管旁的事,遲疑了一下,道:“我先走一步。”

他向裴君海一抱拳、向著老和尚一躬身,在裴君海答禮之中,邁步出了禪房。

口口口

這是一條小衚衕,緊挨著西城根兒,相當偏僻個地兒。

就因為這兒是個偏僻地兒,所以這條小衚衕白天少人跡,到了夜晚更是鬼影子也看不見一個,尤其黑忽忽的,還帶幾分嚇人氣氛。

這一家,就是這條小衚衕裡的一戶人家。

小小的一座宅院,小歸小,可是應有盡有,院子裡還種的有樹有花,帶幾分幽雅。

李玉麟就飄落在這個小院子裡,輕的點塵未驚。

他一落地,立即開口發話:“不速之客求見主人。”

這宅院裡已沒了燈火,可是李玉麟話聲方落,堂屋豁然而開,從堂屋裡矯捷的閃出個人來。

沒有燈光,但從夜空瀉下的微弱月光,在練武的人,尤其在高手眼裡,已無殊明亮的燈光。

看見那個人,李玉麟猛一怔。

看見李玉麟,那個人也猛一怔。

那個人赫然竟是客棧中,為白妞姑娘送信的那個很懂事的性情中人。

只聽那漢子脫口叫道:“是你?”

李玉麟定過了神,道:“真沒想到此間主人竟會是閣下,看來你我是有緣!”

那漢子詫聲道:“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李玉麟道:“有位前輩給我寫了個地方、寫了個名字,囑我前來拜訪。”

“有這種事?李朋友,你那位前輩是——”

李玉麟道:“閣下尊姓宮,大號海波?”

那漢子道:“正是。”

李玉麟道:“那麼先容我做個不情之請,點上燈,讓我進屋坐坐。”

宮海波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誠如李朋友所說,你我確有緣,宮某敢不遵命。”

他轉身進入堂屋,旋見堂屋裡光亮一閃,燈已點起,他人又到堂屋門口,向著院子裡的李玉麟道:“李朋友請。”

李玉麟微一抱拳,一聲:“打擾。”

邁步行了過去。

進堂屋再看,擺設簡單,但是乾乾淨淨,而且透著幾分雅。

只聽宮海波道:“李朋友,請坐。”

李玉麟道:“謝謝,不坐了,閣下剛問我,那位前輩是哪一位——”

他摸出紙條遞了過去,道:“閣下請看。”

宮海波帶點狐疑的接過紙條展了開來,只一眼,他神情猛震,臉色倏變,脫口叫道:

“莫——”

他猛抬眼,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李玉麟,急道:“李朋友,你這位前輩,他現在什麼地方?”

李玉麟道:“閣下不必怕我知道,他既然給我寫了這麼一張字條,讓我夜來拜訪,我當然知道他就是昔日鐵霸王手下十位堂主裡的莫堂主。”

宮海波立即改口道:“李朋友,那位莫堂主現在——”

李玉麟道:“閣下,如果他願意讓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相信他一定會寫在這張紙條之上。”

宮海波呆了一呆,突然之間人顯得很激動,一點頭道:“不錯,堂主是不願讓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其實,我只知道他還健在,還有這麼一位堂主在,奇Qīsūu。сom書就應該知足,還求什麼別的。”

兩行熱淚竟奪眶而出。

李玉麟看得心裡猛一陣感動。

他知道,鐵霸王昔日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