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臭小子,你說誰腦袋簡單呢……”

盧衝冷笑道:“曾莉、袁荃在咱們江北是一流的,但咱們國家有二三十個省,每個省都有不亞於曾莉、袁荃的優秀人才,就算用見不得光的方法,讓曾莉、袁荃棄考,欣悅到了北平,遇到那些實力不亞於曾莉、袁荃的人才,她又拿什麼勝出,到了那個時候還是失敗,又何苦現在玩這些手段呢,這種事情就算三歲小孩都能想明白,你還想不明白,還亂出主意,你說你的腦袋是不是簡單的像草包!”

寧琴氣得差點暈過去,她為了巴結劉欣悅的媽媽,挖空心思想了一個主意,結果呢,竟然被盧衝說成了餿主意。

這個時候,曾莉、袁荃也聽到了盧衝的聲音,走了過來,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袁荃用她那能說話的大眼睛向盧衝傳遞著謝意,曾莉則直接抓住盧衝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要不是你仗義執言,我們怕前途盡毀了。”

她的手香軟得很,盧衝心突然一跳,哎,大美女的手都跟普通美女不一樣。

劉欣悅的媽媽尷尬得無地自容,而劉欣悅也難堪到差點要哭了。

看到這一幕,盧衝連忙打著圓場:“曾莉、袁荃,你們放心,其實就算我不說,以欣悅媽媽正直的人格,也不會聽那個腦殘的餿主意。”

曾莉、袁荃都是冰雪聰明的女子,知道盧衝是給劉欣悅媽媽下臺階,同時也不想讓她們的關係弄得太僵,都衝劉欣悅媽媽含笑示意。

劉欣悅媽媽也鬆了一口氣,她眼神複雜地看了盧衝一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怪罪盧衝,還是該感謝盧衝。

劉欣悅頓時也沒那麼難堪了,她的目光停留在曾莉的手上,猛地咳嗽了幾聲。

曾莉這才反應過來,她怎麼還抓著盧衝的手呢,太不矜持了。

這個時候,傅奇詫異地問:“腦殘是什麼意思?”

盧衝這才發現,在無意間,他創造了一個新的詞語,因為腦殘首次出現是在06年的倭國,從倭國一個遊戲上引申出來的,他想了一下,解釋道:“呃,腦子簡單得像殘缺了一點什麼,簡稱腦殘。”

寧琴氣得渾身發抖,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兔崽子,我撕爛你的嘴!”

劉欣悅媽媽趕緊攔住她,緊盯著她:“寧琴,你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看你氣得狠,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吧。”

寧琴從劉欣悅媽媽眼睛裡看到冷漠和些許的怨懟,她心頭忽然閃過一絲冷意,自己剛才出的還真是餿主意,不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連累了領導的形象,她只得乖乖地轉身出去。

看來這個寧琴還不清楚劉欣悅媽媽的深意,本來京劇團演員多而演出就少,一個蘿蔔一個坑,等這個寧琴休息幾天回來以後,只能坐冷板凳。

望著寧琴的背影,盧衝心裡閃過一絲快意,若是換做別人,他可能不會這麼說,但這個寧琴,是他重生之前非常討厭的一個老女人,嗯,是他之前的丈母孃。

仔細回想,重生之前那個老婆身上還是有一些優點,而所有的缺點惡毒、刻薄、暴躁,全部都是來源於丈母孃寧琴,別人的丈母孃都是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她卻倒好,越看越討厭,一個勁地在女兒面前說女婿盧衝的壞話,還不惜編造謊言,久而久之,孝順的女兒聽從了母親的話,跟她的丈夫越來越疏遠,本來一樁好好的婚姻就被硬生生拆散了。

再回想重生之前的生活,盧衝不否認自己也有一些過錯,太過忙於工作、炒股、寫作,忽略了老婆的感受,可這並不是兩人婚姻陷入絕境的緣由吧,想來想去,罪魁禍首還是那個貪得無厭、尖酸刻薄的丈母孃。

他很想表現得無所謂,表現得寬宏大量一點,可他做不到,他無法強迫自己成為以德報怨的人,更何況這老女人這次表現得確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