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到了不認同——她責備他多事,責備他壞了她的棋局。

他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反正他是她的保縹。保縹的任務不就是料理一切足以侵害被保護人的外力嗎?

他觀察東方玩月有段時間了,但他理到了一個有趣的頭趣,她絕不似外表看來那麼單純。從她方才移動身形躲開北之原朗的靈活度與姿態便不難看出,她擁有極佳的身手。

她為什麼要隱藏起她的功夫?東方告不會不明瞭自己女兒的斤兩吧?何以東方告還需大費周章地延請他保護東方玩月?這其中的原委著實令人費解。

她是個相當聰慧的女子,大學部學生會竟沒能網羅地運籌帷幄,實在是一大損失。

冷言雙手插入黑色牛仔褲的口袋,瞥了東方玩月一眼,瀟灑地離開了現場

“喂,小月,小月!”堤絹佑好不容易清楚掉擋在左右兩邊的“肉林”,才勉強擠進事發地點。“你還好吧?

要是我當時在場……“ 她自責,朋友讓人欺負,而她卻只能夾在從群中跳腳、乾瞪眼。

“臭三八,別以為冷教授給你撐腰就了不起!”太妹小姐仍一副很阿沙力地抹掉眼淚,“狗改個了吃屎” 地又回覆盛氣凌人的本性,指著東為玩月大吼,“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對,要你付出代價!”一群小嘍羅也跟著狐假虎威地亂叫。

“喲,我還以為是何方聖女駕臨呢?原來是你呀,森本寧子!” 堤絹佑十足母老虎的架勢,“你的‘森本軍團’哪時垮的?出個門才帶幾條會吠的狗啊?”

“東方玩月,你沒種!老靠著別人護佑!” 森本寧子即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堤絹佑起正面衝突,只能把所有的帳全算在東方玩月頭上“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等著”東方玩月含笑以對“哦,對了,麻煩你卸掉臉上的妝好嗎?請別侮辱中國的國粹——國劇。”

她慣有的笑顏中競有堤絹佑從下曾見過的咄咄逼人。

“哼,走著瞧!”森本寧子拂袖而去,跟屁蟲也跟著走人。

這時,北之原朗現身了。

“小月,她們沒對你怎樣呢?”他上前執起東方玩月的手。

“你剛才死到哪吃屎去了?連基本的英雄救美都做不到,合該死一死吧!想追小月?先把你的親衛隊管好再說!”堤絹佑怒髮衝冠的拍掉北之原朗的手。她和森本寧子吵不起來,索性為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地把鬱氣交由他承擔

“不是的,是康若比教授——” 他急急地辯解。

“你放任你的親衛隊滋事就是你的錯,幹康若比教授什麼事啊?” 她不容許他祭出什麼偉大理由來阻止她發洩怨氣。

北之原朗這下可有理說不清了。

都是康若比教授啦,好死不死在事發當時拖他去替他倒茶、整理桌子、倒垃圾,他嘔死了。

而真正的當事者東方玩月卻鬧在一邊納涼,細細地品味美食,兼從容地收聽實況廣播。

“呼,累死人了!” 堤絹佑總算罵到告一段落。

埋頭苦吃十分鐘後,“呃!” 堤絹佑酒足飯似地打了個嗝,瞄向東方玩月的盤子,“噢,小月,你是烏龜養大的嗎?我幾乎連碗都要啃掉了,你的蚵仔煎怎麼還在啊?”

“吃到美食是一種幸福,要懂得享受。”

堤絹佑無條件佩服地五體投地,連吃個飽飯也這麼溫柔地細嚼慢嚥的人,大概只有東方玩月了。

她不禁想起前些時日在P?I?G?外牆所看見的“情景,再如今的東方玩月比對。

不可能,一定是她眼花了,雖然小月的體育不差,但她老是溫柔到讓人欺負,怎會跟人打架嘛,呵呵,一定是她在作夢——堤絹佑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