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已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

陸子初心裡狠狠一瑟,積攢經年的仇恨,長時發洩,亦是虛弱無比,被風一吹,神思恍惚,但嘴角卻揚起一抹笑。不可能是歡欣的笑,在墓園裡猶顯死氣。

面對面站在那裡,距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是長輩墓碑,昔日環繞膝下,關係交好,雖然沒有口頭說過要當一輩子好兄弟,但身體裡卻流淌著共同的血液,以為……原來,一切也只是以為。

兩人宛如剛從水裡撈出來,渾身都是汗,就連睫毛上也垂掛著細碎的晶瑩。

韓愈受得傷比陸子初要重,縱使如此,陸子初也好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