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罪?”

“你剛不是說來調查我在內地犯過的事嗎?問我在香江犯什麼罪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說不定兩邊的事有所關聯呢。”

“我是被人陷害的,但不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誰。”火石平靜的說道。

“我看過你所犯的那些罪名!這要是在我們內地,足夠被槍斃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