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就三五十萬,那國外的翻一倍、翻兩倍、就算它翻五倍吧!能有幾個錢?他們又能出多少運費?所以他才不想去的。

他現在事情一大堆,紐西蘭那邊有佈雷家族的貨物以及保險箱等著他去處理,jjc的檔案肯定也是要還的,只不過他暫時吊著他們而已。還有巴西跟國內的事情也要處理,他哪有那個時間啊!

費文彥這個“小開”眼力見還是有的,見到方遠山以淡淡的語氣說出拒絕的話,表面看起來好像再勸說一下就會同意了,其實他知道真正說一不二的人都是這種口氣。所以他也沒再說什麼,站起身道:“那好吧!打擾方老闆了,改天請方老闆吃飯賠罪。”

送走這個費文彥後,他才想起自己的早飯還沒吃。等再看看手機已經快十二點,趕忙起身去隔壁的廠房食堂吃午飯。

方遠山這個一失蹤就是整月的老闆,食堂里正在就餐的幾十個員工沒幾個認識他的。倒是昨天中午給他開小灶的廚師認識他這個老闆,見到他過來了趕忙說:“老闆你先坐,要吃個什麼的?”

下午估計還得去一趟光東,怕時間上來不及,擺擺手說:“喏~就那現成的,你給我來一份。”

廠裡現在跟十幾個公司簽署了物流配送協議,但畢竟剛剛起步,基本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有需要的也被錢巧巧代勞了。

到錢巧巧辦公室跟她交代了一下,方遠山又當起了甩手掌櫃。開著車到機場準備訂一班飛往光東的機票,到了售票大廳他才想起自己現在不僅是外國人、而且還是黑戶,沒有正規的入境手續。

他不知道民航局查不查這個東西,但萬一要是查起來肯定是個麻煩事。不過就在這時他想起了那張極致黑金卡,手一動那張靜靜躺在空間裡的黑卡出現在了他得掌中。

自從有了這張黑卡以後他真的很少使用它,就是這回去日本需要的路費也是那十塊金條變的現,從來沒想到去透支信用卡。

此時握著黑金卡已經沒有剛開始那樣的令他激動了,不過在遞給機場的工作人員時還是引來了一陣側目,那個貴賓通道的小丫頭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水汪汪一片,大有方遠山只要敢開口就跟他走的趨勢。

無驚無險的坐上飛往光東的班機,到了下午四點多飛機降落後他當先走出旋梯,機口兩旁各站了一位水靈靈的小妹妹,對著他鞠躬齊聲道:“方先生請慢走,歡迎您再次乘坐南航航空。”

剛剛走下旋梯的方遠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心裡滿是震驚,轉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姓方的?”

兩個一臉標準笑容的小妹妹輕啟貝齒道:“凡是貴賓坐過我們的飛機我們都有記錄的。”

“我靠~”

本來想著黑戶進來應該低調一點,沒想到人家對他一清二楚,這還談什麼?趕緊走人吧!

既然飛機場已經知道他過來了,他也大大方方的叫了一輛機場的汽車。剛剛坐進凱迪拉克的房車裡,他兜裡的電話想了起來。

“我是方遠山,您是哪位?”

“方先生您好,我是您的專職電話客服愛沙拉。您的衛星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所以我只能撥打您這個電話,不好意思了。”

汗了一個他才想起那部衛星電話還在空間裡,因為大多數時候只是用於跟這個“愛沙拉”聯絡,他一時都忘記取出來了。

“沒事,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方先生您好,您的花旗極致黑金卡於:2009年7月11號13點25分在華國的下海市被人刷卡消費。因為您是貴賓、機場沒有您的出行記錄,所以打電話給您詢問一下卡是不是由您本人在使用?”

“我靠,連花旗都知道我非法入境了?”驚訝了一下沉聲道:“那如果我說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