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一個人的面貌會因為種種原因改變,就像我在人前戴的人。皮。面具一樣。但一個人眼睛裡所含有的光芒是不會變的,從小刻在骨裡的習慣更是不會輕易更改。”

作者有話要說: 要讓蕭景琰什麼時候發現酥胸就是自己的竹馬小殊泥?

讀者大人們也來提供些靈感唄(^。^)

我昨天一直以為我點的是發表文章,現在才發現我原來點的是存稿鍵!!我努力的日更啊——(O_O)

心好疼……

☆、所謂燈泡

這一夜被太多的東西所震撼的蕭景琰,不習慣思考過深的大腦已經停機,只能默默的把寒語說的話死記硬背的記下。覺得寒語離開後,蕭景琰木木的走到床邊躺下,這時從窗外飄來一張紙,蕭景琰一伸手就接到了。

仔細一看,是剛才寒語唱的歌的歌詞,但第一行的字,讓蕭景琰本就心思不寧的情緒更上一層樓,因為只有那行字的字跡與其他不同,那字跡是寒語故意用林殊的字跡寫了的四個字,『赤血長殷』。蕭景琰淡淡的淚光閃爍在眼眶,喃喃道,

“小殊……”

回到蘇宅的寒語,飛進梅長蘇的房間,直至床前。把那張弓。弩輕輕的放在他的枕邊,

“長蘇,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為你做什麼了。留給我的時間太短,我還能幫你到哪裡……”

在梅長蘇的唇上留下一吻,寒語就離開了。

次日,蘭園枯井藏屍一案,在靖王與一些純臣的審查下,太子一派的樓之敬罪證確鑿,被停職收監。繼譽王的慶國公之後,太子的搖財樹戶部樓之敬也倒臺了。

梅長蘇一個人無聊的在書房裡玩弄他的小木牌,寒語端著剛做好的點心找他來了。

“先吃點東西吧。”

梅長蘇自發地收拾好桌子,歪著頭笑嘻嘻的看的寒語,

“老早就聞到香氣了,幸苦你了。不過,你也不用那麼忙碌的,你看,我都被你喂的都胖好多了。”

寒語用手夾小點心到梅長蘇嘴裡,眯笑著眼睛說,

“就你這小身板,飛流兩根手指就能舉起來。我要把你喂到三根手指。再說了,我願意做這些,你管得著麼。”

細細的品了一口茶,梅長蘇單手握著小茶杯,眼神裡漏出了一點淘氣的天性,

“選一個吧。”

寒語看了眼桌子上散亂的,寫著六部與軍侯的木牌,輕輕一笑,語氣裡滿滿是同情的說,

“京兆尹才清閒幾日,你又開始讓他們頭疼了。有時候還真是可憐他們,不是與太子,就是對譽王的,人輕言微的小小京兆尹府又要雞飛狗跳一番了。”

換個舒服的姿勢,梅長蘇繼續消滅點心,一邊嚼一邊說,

“反正他們閒著也是閒著。”

寒語思考了一下,拿起吏部的牌子,嘴角微微上揚,

“就它了,譽王的吏部。吏部尚書何敬中之子何文新,是個很好對付的切入口。”

梅長蘇看著寒語手裡的木牌,面無表情的整理好思路,短時間裡想到了一個針對何文新的計劃。

“的確,從那個紈絝子弟,何文新下手很簡單。當年你救下來心柳,心楊的幼弟,如今也到了讓她們還恩,脫離苦海的日子了。”

寒語只是微笑的收拾木牌,蓋好蓋子後,就想拿著點心盤離去。就在這時梅長蘇的手輕輕握住寒語的手,略帶著不安的問道,

“那硃紅鐵弓,你是怎麼拿過來的?”

“我給那水牛彈了首曲子,換來的。”

梅長蘇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好笑的說,

“給他彈首曲子?那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無疑,怎麼會……”

寒語站起身朝向門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