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來的。他是最聽寒語的話的了,我都比不了。”

言豫津嚐了一口點心,不僅睜大眼睛看向寒語,稱讚道,

“寒語姑娘氣質出眾,這手藝怎麼也怎麼好呢?這點心層酥有致,清香微甜,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點心了!”

蕭景睿嚐了一下也讚不絕口,飛流聽到他們讚美自己最喜歡的語姐姐,也不僅說了一句,

“語姐姐,最美!最好!”

歡聲笑語的吃完夜宵,幾個人都會到自己家,自己的房間睡覺,在新的環境,敏感的飛流雖然不適應,但在寒語細心陪同下,安穩的過了一天。在第二天的再一次毫無顧忌的出入府邸時,下面有個渾厚有力的男聲喝道,

“何方宵小,敢在侯府撒野,休逃!”

寒語回眸一看,是一位體態雄健,身材高壯,容貌極有陽剛之氣,一雙眸子炯炯有神,卻又精氣內斂的大叔,心裡明白是禁衛軍統領蒙摯,急忙拉住想上前的飛流,在他耳邊說,

“絕對不可出手。”

然後寒語隻身和蒙摯對打,四隻手相交的時候,寒語抓住蒙摯雙手,置到肩上,並暗自用力讓其不可動,趁機開口道,

“寒語不敵,卻非惡徒。”

與此同時,趕到的蕭景睿大叫了一聲,

“蒙統領請停手!”

在外看來寒語看著是被蒙摯制服,實則相反的二人也各自後退。一直在一邊的飛流疾步跑過來,拉著寒語的手,怒視蒙摯。在一旁的謝玉威嚴十足的問道,

“景睿,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景睿回話,梅長蘇緩步上前,欠身行禮,

“請侯爺恕罪,這是在下的護衛與醫師,出入都沒有規矩,是在下疏於管教的錯,侯爺但有責罰,在下甘願承受。”

蕭景睿這時也慌忙上前解釋道,

“這次一定是個誤會,護衛飛流一向喜歡高去高來,寒語姑娘只是…”

謝玉抬手打斷了兒子的話,臉色仍是有些陰沉不悅,對梅長蘇道,

“蘇先生遠來是客,我府中不會怠慢,只是貴屬這出入的習慣恐怕要改改,否則象今天這樣的誤會,只怕日後還會發生。”

寒語行禮回答,

“侯爺說的是,這樣的誤會一定不會再發生了。”

謝玉拱手施了個禮向蒙摯道歉,

“蒙統領今日本是來做客的,沒想到竟驚動您出了一次手,本侯實在是過意不去。”

蒙摯不在意地一擺手,

“我不過是見兩位身法奇異,敢在侯府內越牆飛簷,而滿府的侍衛竟沒有一個人能發現,以為是個心懷叵測的不法之徒,所以替侯爺您動動手。大家不過就當切磋了一下,沒想到的是,姑娘武功不低啊。”

說著極有興趣地目光從寒語掃向了梅長蘇,

“敢問這位先生是……”

梅長蘇點頭微笑,

“在下蘇哲,與蕭公子相交於江湖,彼此投緣。此番蒙他盛情,到京城來小住的。”

蒙統領環臂笑道,

“先生有這樣輕功絕頂的護衛與醫師,想必也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梅長蘇坦然笑道,

“哪裡,在下不過是恰巧在飛流落難時救了他一次,所以他感恩留在了身邊,並非在下有何出眾德能,才配驅使他這樣的高手。”

蒙摯看了一眼梅長蘇只言不提的寒語,沒再繼續追問。謝玉深深地看了蕭景睿一眼,也無他言,過來招呼著蒙統領到正廳奉茶,兩人一起並肩走了。

蕭景睿對寒語抱歉一笑,又對梅長蘇拼命道歉,但梅長蘇想在謝玉眼前演的戲已經收到效果,反而讓景睿就這樣,別在意。

今夜,太子和譽王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