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一直以來忠於君主的蒙摯,聽著梅長蘇這毫不留情的話,也有點不好意思。望向同樣心定氣閒,一副看透世事的寒語,詢問對越貴妃一事的對策。

“越貴妃復位的主要原因,怎麼說都是和年底的祭禮有關哪。”

寒語卻搖搖頭,慢吞吞的說,

“其實越貴妃的身份從禮法的根本上來談論的話,她根本和年終尾祭沒有關係。”

蒙摯卻反駁說,

“太子祭酒,必須要去扶父母的衣裙。所以禮部那幫人才說,這祭臺上總該有越氏的位置啊。”

梅長蘇略顯深意的淺笑,對蒙摯提醒道,

“太子難道就沒有嫡母麼?”

蒙摯一拍手,興奮地說,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皇后……但近年一直以來都是越貴妃與皇后同臺。”

寒語看著蒙摯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對梅長蘇使了一個眼色,

'交給你說明了。'

看著猶如甩手掌櫃般作風的寒語,梅長蘇認命的微微點了下頭。寒語就笑著直接走到梅長蘇後面的小飛流,和他一起玩了起來。

寒語一邊陪著飛流玩耍,一邊豎起耳朵聽著梅長蘇訴說著這回年終尾祭的不同。以往的越貴妃確實有著可以與皇后同站在祭臺的資格,但因為以前她是一品皇妃,封九珠鳳冠。連禮部都縱容這樣的行為,無視著本該是被扶裙的嫡母。談著談著,梅長蘇就特霸氣的說,

“竟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看來也該動一動禮部了。”

蒙摯聽的直接懵了,呆呆的站在那裡,幾秒後上前一步靠近些梅長蘇,十分疑惑地說,

“你要動禮部?現在這件事可是東宮太子佔著上風啊,你想清楚沒有?”

梅長蘇卻完全沒把禮部放在眼裡,把一個扒好的橘子果肉送到蒙摯眼前,

“吃吧,挺甜的。”

蒙摯看著近在咫尺的橘子,再看看毫無壓力的梅長蘇,又伸脖子望望後面肆意玩鬧的寒語和飛流。放棄要再對年終尾祭的談論,接過橘子一屁股坐了下去,一邊吃一邊感嘆說,

“這動腦子的就交給你們了,我是想不透啊。有什麼有用到我的,再讓寒語找我吧。這六部你就隨便折騰吧,反正也難不倒你。”

寒語十分贊同的附和蒙大統領,

“對啊,比起這些,你還不如跟飛流過招要爽快的多。這些個彎彎繞繞不適合直腸子的蒙大哥。”

一直在座位上玩的飛流聽到'過招'二字的時候,眼睛一亮,萌萌的望向蒙摯,一副求打架,求玩耍的表情。蒙摯被望的有種莫名的羞澀,自己也覺得詭異,咳嗽了一聲。向飛流招招手,小飛流站到椅子上,直接輕功一縱,拉著蒙大叔就往練武場走。

寒語和梅長蘇相視一笑,看著飛流和蒙摯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間總是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梅長蘇把越貴妃的不妥之處告訴給譽王,寒語也在夜裡給一些御史下了點手腳,讓這幫人堅定的對抗現如今還是越嬪身份的東宮太子母氏。就在越嬪剛剛復位越貴妃的時候,早朝上就有數名御史連參禮部。指出禮部對年終尾祭上禮法的疏忽過錯。譽王依著梅長蘇給他的意見,當場就趁勢建議發起朝堂辯論。把太子同他一樣的庶子身份,被再三強調,訴說著嫡庶之別,皇后的尊貴。

在蘇宅裡,梅長蘇默默的看著手心裡靜靜躺著的玉蟬,在幫譽王出謀畫策的時候,想到朝堂辯論需要大儒等人物,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他年輕時的恩師,黎崇。

寒語和他背靠背的坐在一起,周圍一圈是漂浮著金陵上層人的動向的畫面。穆小王爺在府中肆無忌憚的說東宮那幫人的壞話,譽王和秦般弱在對奪皇位的終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