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口說,

“我說蘇兄,你這麼輕鬆的就答應我們帶飛流去煙花之地,你就不怕我們帶出去的是飛流,帶回來的是風流嗎?”

言豫津湊到梅長蘇跟前,挑了兩下眉毛,笑的不懷好意。

“你不帶個下流回來就不錯嘍。”

坐在旁邊的蕭景睿一點都不客氣的指正。

“去去去。”

言豫津嫌棄的衝自己的青梅竹馬擺擺手。

聊了不一會兒,豫津和景睿這一對就灑脫的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哦~撒花****

馬上就放靖王出來,水牛啊!奮起吧!

☆、他是他?

寒語望著不高興的飛流,輕輕的戳了戳他的嫩臉,

“飛流不高興了?”

飛流還是撅著嘴不說話,但是望著寒語和梅長蘇關心的眼神,最終僵硬地開口說,

“廊州…”

聽到飛流滿是懷念的語氣,梅長蘇的微笑淡了淡。寒語把飛流抱進懷裡,習慣性的摸了摸他的頭,

“小飛流是因為豫津,想藺少了麼?”

飛流悶悶的聲音從寒語的懷裡傳來,

“沒有。”

“下一次的除夕,一定會有更多飛流熟悉的人來的,到時候飛流一定不要不開心,一定要放開了玩哦。”

梅長蘇剝橘子手一頓,聽著寒語那安慰的話語,壓抑的低下頭。下一次的除夕,你…不會在了…對麼。

又聊了一會兒,飛流終於恢復到沒有牽掛的樣子,又開始到處飛。靖王很是稀奇的來到蘇宅,梅長蘇和寒語看到異口同聲的說,

“殿下怎麼過來了?”

靖王被這兩個默契十足的人給驚住,卻因為今日見到自己的母妃,心情蠻好的開玩笑般的說,

“我沒事就不能過來麼?”

梅長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而是寒語笑容滿面地說,

“蘇宅隨時歡迎殿下的到來,還請以後常來。”

靖王淡笑的感覺很有魅力,用著低磁的嗓音回道,

“好啊。”

蕭景琰暗中來訪的真正目的是特意來告訴梅長蘇他們,他曾是醫女的母親,靜嬪發現皇后中的是軟蕙草之毒。梅長蘇疑惑的重複了一次,

“軟蕙草?”

寒語在一旁解釋這種藥材,

“此草毒性不烈,很容易入手。食之令人眩目,四肢無力,食慾減退,且只能持續六七天。”

靖王看了一眼寒語,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夜,寒語那張傾城傾國的容顏。

“姑娘說的沒錯。”

梅長蘇又一次思考著要如何打消言侯要弒帝的報復念頭,陷入思考中下意識地做出了林殊那搓手指的習慣性動作。蕭景琰注意到梅長蘇搓衣袍的動作,皺了一下眉,回想到以前那位過世的摯友林殊也有這樣的習慣,脫口而出的問,

“蘇先生在想事情的時候,手裡也會無意識的搓著什麼東西麼?”

梅長蘇全身一僵,手指立即離開衣袖,快速望了一眼緊盯著他的寒語,心裡暗自嘆口氣,

“我常常這個樣子。就算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手指也會亂動,許多人都會有這樣的習慣吧。”

寒語在靖王身邊,看著他那雙只有著懷念的呆呆眼神,默默祈禱著,大水牛蕭景琰啊,回想起那夜我對你的提示吧,仔細看看眼前的人吧!用心看!

可蕭景琰完全感受不到來自寒語的期待,淡淡的說,

“是啊,以前我認識的人裡,也有一個人和先生一樣,思考的時候習慣這樣。”

之後聊天聊地聊純臣,直到沒有了可聊的話題,靖王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