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是你行動速度的幫我解決,第二天我再思考事情的時候,都已經完畢結束了。”

寒語剝了個橘子扔給他,笑著打趣道,

“少在那裡誇我了,我做的只不過是小事,你層層分解預測每一件事的利處和弊端,可比我厲害多了。這次這件事,譽王原本還因為朝堂辯論而洋洋得意,現在因為何文新,這名不出息又沒用的兒子,折了他刑部和吏部的兩個臂膀,真是得不償失啊。”

梅長蘇一隻手手輕輕搓著暖爐,傳遞過來的溫度正好,一隻手握著橘子肉。看著眼前燒得正旺的炭爐,紅紅的,正如過年時節大街上的顏色,笑著說,

“這個年,譽王是過不好了。手裡掌握的權力一點一點被取代,這緊接的年後兩部尚書的補缺場面,一定會更熱鬧的。”

寒語起身,緩緩走向碩大的視窗,房外的景色一片平靜,冷淡。完全沒有往日裡廊州的氣色,心裡有種某名的憂傷,

“現在譽王頭疼,東宮那邊正值春風得意,雖然是該出手了,可是總是不忍心啊…”

梅長蘇望著寒語那曼妙的身姿,他也明白寒語不忍的物件,他也一樣。可是,終究他倆的心思只能止步於不忍,該做的,該利用的,還是會繼續的。這是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決定下來的事了。

寒語轉身回眸一笑,

“好了,你看我,快過年了,就別去想那些事了。我出去採辦一下,你也別勞累了。”

在寒語漫步走在大街上時,相中了一個玉質的髮簪,雖然做工很是精緻,但不難看出是個男式。

擺小攤的小姑娘看寒語有著喜歡的樣子,極力推銷,

“姑娘你眼光真好,這是我嫂子費心做給我大哥的,可是家裡實在揭不開鍋,這才拿出來賣。但是您放心,這是全新的,真的沒用過。”

就在小販剛推銷完,寒語就聽到身後有人好像在叫她,

“姑娘。”

微微一回頭,寒語發現是穆青,對方臉上好像還紅撲撲的。

穆青原本無聊的看看有什麼能給自家姐姐的過年禮物,沒想到卻看到前面不遠的女子,身形像極了這幾日魂牽夢繞的那名女子。也不管失禮不失禮了,直接上前叫住她,但事實不如人願,回眸的臉不是那張絕世驚豔的容顏。

“對不起,姑娘,我認錯人了。”

寒語微微笑了笑,搖搖頭表示不在意,把銀錢給了小販,拿著簪子就要走了。絲毫沒有要解釋上回穆青及時接住她一事,不過解釋起來也挺麻煩的,就讓那個'她'永遠的人間蒸發吧。

穆青雖然對認錯人這一事,有點鬱悶,但細看了眼寒語,有種熟悉感。他絕對以前見過寒語,只是…在哪呢?哦,想起來了!急忙小跑到寒語身側,

“姑娘請留步,姑娘是蘇先生府上的人吧?”

寒語有點摸不著頭腦,穆青怎麼會知道的?不過既然他問起了,回一句也無妨。

“是的。”

聽到寒語的承認,穆青瞬時崇拜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力,

“在武試的最後一天,我見過姑娘跟在蘇先生後面。因為是出現在蘇先生身邊的女人,就留意了一下。”

說到這裡,穆青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表情甚是羞澀的說,

“不知被飛流稱之為語姐姐的那位,現在…現在身在何處啊?”

寒語看著穆青的這一副青澀模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於是,很是厚臉皮的說,

“你是說我們宗主夫人的事麼?”

穆青聽著那稱呼,頓時傻眼了,

“宗主…夫人!?”

“對啊,能被飛流稱之為語姐姐的,就只有我們宗主夫人了。”

說完這一句,寒語很是瀟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