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在門口的魯俊就像座大山,任由她怎麼說就是文風不動。

招喜不禁暗自咬牙,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親近慶王,說什麼都要硬闖。「快讓開!」

而魯俊彷彿沒聽見似的,依舊擋在門口。

「在吵什麼?」徐敏狀若無事地問。

見到徐敏回來,知道錯失良機,招喜不禁氣惱在心,狠狠地瞪魯俊一眼。

「沒、沒什麼,我只是送些吃的來給千歲……」

不待對方把話說完,她已經伸手將托盤接了過去。「我來就好,你若是沒事,就去灶房幫忙。」

徐敏豈會看不出對方的企圖,也不禁要佩服招喜的積極進取,這一點她還真是比不上。

「我……」招喜才不想把身上的襖裙弄得油膩膩的,這可是她最好看的一件,就是留著要穿給慶王看的。

徐敏狀似無心地說:「想當初我剛到這座養馬場,也是被分配到灶房工作,千歲還誇過我做的菜好吃,招喜姑娘若真的不願意……」

「我願意!我願意!我這就去灶房幫忙!」聽她這麼說,招喜不再猶豫,決定做幾道拿手菜給慶王品嚐。

見招喜跑得比飛還要快,徐敏不禁暗笑在心,灶房裡可還有一個李嬤嬤在,她那一點兒心思李嬤嬤又豈會看不出來,定會好好地「調教」她一番,也只有祝她好運了,於是轉過身去,朝魯俊頷下螓首,就要推門進房。

「夫人實在不該帶她到這兒來……」魯俊面對這輩子註定只能暗戀的女子,擔心她會引狼入室,將來若是失寵,想必會傷心難過,實在於心不忍,於是好意提醒。

「得多防著點!」

「我會的。」徐敏謝過他的好意,便進屋去了。

直到房門再度關上,她睨了床上的隆起一眼,才將托盤擺在案桌上,然後坐在床緣伸手要搖醒熟睡中的男人,不料一條男性臂膀搶先將她撈過去,讓她跌個滿懷。

她也順勢抱住對方,嗅著熟悉的男性體味。

「原來你早就醒了,怎麼還不起來?太陽都升起了……」

「自然是等你回來伺候。」一頭烏黑微亂的長髮將猶帶惺忪的俊臉襯得有些慵懶狂野,噙在唇畔的笑意,沒有女人看了不會臉紅心跳。

徐敏不禁嘴角抽搐,不過誰教他是藩王,還是個身分尊貴的皇子,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高富帥,只要有人在身邊伺候,就絕不會自己動手,看來就算真能如願當個庶民,還是得請幾個奴才來服侍這位大少爺。

「是奴婢的錯,應該早點回來伺候千歲才是。」她連忙賠罪。

元禮佯裝不悅地說:「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要不是有魯俊擋在外頭,我的清白恐怕早就不保了。」

聞言,徐敏笑到眼角都溼了。「你……你都聽……聽到了……」

「當然聽到了。」他一臉悻悻然地說:「像她那種女人我見多了,既然決定帶她來,也就由著你,不過你得要負責保護我的清白。」

徐敏揩去眼角的淚水。「奴婢遵命……」

就是因為相信這個男人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勾引得了,才會答應把人帶在身邊,當然最重要的是讓招喜吃一點苦頭,敢陷害她,就要付出代價,要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還是要懲罰一番。」元禮哼道。

她也很配合。「任憑千歲懲罰!」

「那就……罰你再陪我多睡一會兒。」他又把徐敏拉回被子裡,一具光溜溜的身子立刻就黏上來,讓她不禁好氣又好笑。

「回稟千歲,時候真的已經不早了……」徐敏可不敢亂動,因為根據幾次「慘痛」的教訓,愈是掙扎,愈會引起男人的慾望。

元禮把臉埋在她頸間,嘴巴動了幾下。「我說還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