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走了進去;“這時辰還早,還沒有到上早朝的時辰,皇上還是再歇息一會兒吧。”

“現在幾更天了?”

“啟稟皇上四更天。”

“四更天?”仁榮皇上唸了一聲,然後將身子斜倚在了床榻上;“今日著實有些反常,朕從未這麼早醒過,心中更是莫名的浮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肯定是皇上多慮了,宮中和宮外都有不少的侍衛在駐守,若是有動靜,他們就會稟告的。”

“是啊,說不準是我多慮了,又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呢?”

話雖然是如此說的,可仁榮皇上心中那陣反常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反而還有些越來越嚴重的跡象。

“皇上,明日一早還要早朝呢,您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等到了早朝時辰,奴才再喚你起來。”

“不用了,既是睡不著便不睡了,朕也正好去宮殿外散散心!”

聞言,張公公一怔;“皇上,現在天寒地凍,您若是出去,只怕會得風寒。”

揮手,仁榮皇上已經拿過披風,推開宮殿的門然後走了出去,張公公緊隨其後。

夜色冰涼如水,白色的霜將整個皇宮都籠罩住了,陣陣刺骨的寒風襲來,張公公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這天氣可真冷。

隨意的在皇宮中穿行,仁榮皇上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而他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卻是越來越強。

“皇上,五更天了,一會兒還得上早朝呢。”

看了一眼漸漸露出魚肚白的天色,仁榮皇上點頭,兩人返身向著宮殿走去,讓侍女服侍著更衣,然後梳洗。

等整理好一切準備上早朝時,慕容年卻過來了,說是有要事相議。

仁榮皇上讓宮女和太監都退了下去,道;“有什麼事,說吧。”

眼睛掃了一眼四周,慕容年沒有言語,而是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的長劍抵在了仁榮皇上的頸間。

“老二,你這是幹什麼?”仁榮皇上微變了臉色。

“幹什麼,父皇一會兒自然就曉得了。”

冷哼一聲,慕容年帶著他向著大殿走去,侍衛看到這一幕紛紛拿出了兵器護駕。

“本太子勸你們最好不要動,不然本太子的手一滑,可不保證會出什麼事。”

聞言,眾人沒有輕舉妄動,警惕的望著慕容年的一舉一動。

帶著仁榮皇上他走到了朝堂之上,眾大臣看到太子如此大膽舉動都失了神色,不知太子意欲何為。

“這個皇位,從現在起由本太子來坐。”慕容年掃了一眼皇位,道。

“逆子!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仁榮皇上斥責。

聞言,慕容年冷冷嘲諷道;“父皇息怒,難道父皇沒有聽到過這句話嗎?挾天子以令天下,既然兒臣連這等大逆不道的是事都已經做了,更何況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你以為挾天子以令天下便能坐上皇位嗎?可笑!”

“父皇這話有些言之過早吧,你怎知兒臣就只有下挾天子以令天下這招?”慕容年冷笑一聲;“整個皇宮已經被兒臣派來的人從四周圍住了,皇位現在就是兒臣的盤中餐。”

“如此這般說,你倒是以為朕沒有提前防備了?”仁榮皇上冷笑一聲,對著張公公暗中使了一個眼色。

領命,張公公做了一個手勢,頓時聽到宮殿外腳步聲震天。

“父皇倒還有準備,兒臣定是要好好瞧一瞧的,父皇也跟著一起走吧。”

手中的利劍又逼近一分,慕容年挾持著仁榮皇上出了大殿,只見一排一排的侍衛站在眼前,足足有幾萬之多。

這些士兵其實是仁榮皇上昨夜之前點好的,今日是向戰地而去的,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