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叫饒命。

歐從轎車的另一外把那個大鬍子提出來,也是對準腦袋連開三槍,大鬍子也一命歸西。

疤哥更要對準小蜜開槍,小方手中的手電筒正好照在小蜜的臉蛋上,笑道:“疤哥,這妞不錯,不如讓咱們哥們玩玩再殺。”

疤哥停下手來,望了望小蜜的臉,點了點頭,說:“把她拉出來,看好她,不要讓她跑了。”

方和小歐把小蜜從車裡拉出來,小蜜連連大叫,被小方一個巴掌摑暈,攔腰抱起,扔到麵包車裡。

疤哥從轎車裡找到兩個袋子,裡面裝了兩百萬現鈔。

疤哥一揮手:“快離開。”

幾人迅上了麵包車,沿著公路,迅逃離現場。

原來租住的地方肯定不能回去了,這裡生了命案,那個地方就不安全了。疤哥等人開著麵包車,連夜行駛,天色不亮的時侯,就來到了另一個縣城。

沒進縣城,來到郊區之後,幾個人把車停在路邊,疤哥下車,隨便找了家雜貨店和老闆一談,很快就找到了出租房,交上一個月的訂金,就可以搬進去了。

這個出租房是一個郊區的小院子,正好可以停車在院子裡。那個小蜜已經被封上嘴巴關在車廂裡,不能動彈,更不能叫喊。

等出租房的人一走,疤哥就把大門一關,搬了張梯子,放在牆壁上,這是逃走的後路。然後又把周圍的環境搞清楚了,防備萬一有警察來抓,提前看好了逃路路線。他們都是慣犯,心狠,膽大,心細,做起事來條條有理。

此時,天色早就大亮了,疤哥派一個人去買早餐,然後又關上大門。

方和小歐把那個小蜜扛進房間,向床上一扔,就開始動手動腳。

楊柳的心情很差,疤哥幾個人誰也不看他一眼,各忙各的,就是吃早餐也不來招呼他,他也不敢過去吃,自己一個人躲在另一個房間。

這個院子周圍並沒有人家,周圍的人家都已經搬走了,就是做什麼事,也不怕別人知道,這是疤哥看房子時早就看準的,所以才放心的租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疤哥等五個人,輪流蹂躪那個小蜜,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楊柳在隔壁房間,開始還聽到小蜜的慘叫和掙扎,後來就聽到小蜜的聲音了,只聽到折騰她的那幾個男人的笑聲和罵聲。

那個小蜜開始時侯的慘叫,每一聲都像是一根劍刺入楊柳的心中,他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去聽那種慘絕人寰的聲音,他在問自己:“我在做什麼?我到底還是不是人?我只是一個賭徒,我不是殺人犯,我不是強間犯……”

那些男人在折磨小蜜,小蜜的慘叫又在折磨著楊柳,他的良心在受到強烈的煎熬。

後來那個小蜜沒有聲音了,他又在擔心,是不是被那些男人折騰死了?

這個院子裡,一共有三個房間,楊柳一個人一個房間,中間的那個房間就是幾個男人折騰那個小蜜的房間,還有一個房間,是疤哥他們折騰小蜜累了之後的休息室。他們五個人輪流睡覺,輪流折騰小蜜,一直折騰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天色剛亮,楊柳正在備受煎熬的時侯,房門一響,疤哥走了進來,冷冷的看了楊柳一眼,把手中的一個飯盒遞了過來,說:“你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吧。”

楊柳機械般的接過飯盒,臉色麻木的向嘴裡趴著食物,吃到嘴裡是什麼味道,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是苦的,他的胃是酸的。

疤哥看了看外邊的天色,說:“我和小方小歐他們去外邊探探風聲,另兩個兄弟玩了一夜,累了,現在在睡覺,你看著點那個女人。這個縣城如果能做一票,咱們還會在這裡呆上兩天,這個女人還有用,如果不能做票,咱們今天晚上就走,到時侯就把她殺了。”

拍了拍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