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忽然就笑了。

琴姐蹺著二郎腿,冷若冰霜、鎮定如崖,用一雙平靜中帶有冷酷的眼神,盯著東方俠,冷冷的說:“你來幹什麼?”

東方俠坐在琴姐對面,笑容可掬,鎮定自若的說:“我是來談生意的!”

琴姐沒有笑,仍然冷冷的說:“什麼生意?”

東方俠看了看房間裡,房間裡佈置的簡潔、乾淨、線條冷硬,很像琴姐這個人。

琴姐說:“這裡沒有人偷聽,你說吧!”

東方俠說:“能不能換個地方?”

琴姐站起身來,走到東方俠的面前,俯下身子,對著東方俠的臉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我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了!如果你敢有半點不敬,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東方俠笑道:“我們這間有什麼事?我早忘了!”

琴姐直起身來,說:“那就好!什麼事,你說吧!”

東方俠說:“我想要琴姐幫我的忙,打聽一些事。我會付一百萬給琴姐做為勞務費。”

琴姐說:“你給陳鵬程的也是這個價麼?一百萬就把陳鵬程的命買了!”

東方俠說:“原來琴姐不敢!怕步陳鵬程的後塵?”

琴姐在椅子在緩緩坐下,悠悠說道:“金錢人人喜愛,不過,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東方俠說:“琴姐不接?”

琴姐說:“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只好送客了。”

東方俠說:“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了,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也掙不到這些數。我知道琴姐對這些錢看不到眼裡,不過,我要琴姐做的事,只不過要琴姐為我打聽些事,很好辦。事成之後,我還會再付琴姐一百萬!”

琴姐沉默了一會,說:“把你的手機號碼留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東方俠把手機號碼寫在紙上,遞給琴姐。

琴姐說:“放在桌面上就行了。”

東方俠原本想趁遞紙條的機會,在琴姐耳邊說:“我今晚會在‘十八樓’等你!”但是看到琴姐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話悶在肚子裡了。

琴姐說:“門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東方先生走好!”

琴姐下了逐客令,東方俠只好告辭了。

他沒有說動琴姐幫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悶悶不樂的走出了琴姐的房間,跟著門外的女孩子向樓梯下層走去。

那個女孩子看到東方俠垂頭喪氣的樣子,眨了眨眼睛,調笑道:“我剛剛換了內褲,你現在猜猜,是什麼顏色的?”

東方俠苦笑一下,說道:“不用猜,是紅色!”

女孩子驚奇的說道:“咦!你怎麼知道?”

東方俠說:“我看你臉色暗淡,無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媽’來了,穿別的顏色的內褲,不好洗,紅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過身來,一拳打過來,氣道:“你個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來:“我看你也臉色暗淡,無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媽’是不是也來了?”

東方俠和這個女孩子一調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窯子的光景,笑道:“我沒有‘大姨媽’,只不過是身體之內,丹田之下,有一種原始的動力,在蠢蠢欲動,就像是美國的高射炮,已對準了伊拉克薩達姆的老窩,白宮卻老是不下達射命令,射不出去,憋的難受,才導制虛火上升,陰陽不調,臉色暗淡,無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說:“憋的那麼難受,別憋壞了,到街上隨便找個大樹,對準樹梢射出去吧!”

東方俠哈哈一笑:“有傷風雅!有傷風雅!”

他徑直越過女孩子,唱了起來:“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彈沒地兒落!不愁花,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