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侵體,元泰平被司徒清一巴掌拍斷好幾根骨頭,臟腑皆有受損,二人傷得極重,雖服用過靈藥,從昏迷中醒來,但短時間內還不能自己行動。

肖衝命人弄了兩個簡易擔架抬起二人。

裘戰帶著三千殺才繼續前進。

縹緲宮、飛仙宗等宗門緊跟在後面,藥王谷等宗門雖沒有緊跟著,不過也沒有走遠。

妖獸已經從遙遠的天際逼近到百里之外,聽著越來越近的獸吼聲,每個人心頭都不由地隴上緊張、緊迫感。

“你們兩個出了事為何不來找我們?連我們也信不過嗎?老將軍聽說你們兩個被宗門的人追殺,一直擔心並派人尋找你們,可惜一直也沒找到你們。”路上戚喲喲皺眉不悅地呵斥牛大娃和周劍來。

天現異寶的時候她正在軍營裡交接事物,見裘戰召集人馬她便就跟了過來。

戚喲喲身穿銀盔銀甲,身材高挑的她頗為英姿颯爽。且經過這場戰爭的洗禮,她的稚氣已經全部蛻去,成熟氣質盡顯女性魅力。

只是她身上再也看不到一點女性的嬌柔,取而代之的是軍人的剛毅果決,以及統御大軍的凌人盛氣,雖有一種別樣的美,可還是讓牛大娃和周劍來禁不住為張小卒未來的家庭生活狀況擔憂。

小卒子遇到女將軍,這輩子恐無翻身之日咯。

哎,真可憐!

二人一邊打量著戚喲喲的變化,一邊在心裡為張小卒默哀。

面對戚喲喲的強勢質問,牛大娃都禁不住有點虛,慌忙堆起笑臉應道:“我們不知道你們也來了,否則早就屁顛屁顛跑去投奔你們。這幾天我們一直躲在山腹深處修煉,與外界隔絕,所以也不知道你們在找我們。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不要轉移話題。”戚喲喲鳳眼一瞪,喝問道:“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入什麼不好你入魔,見到小卒你怎麼和他說?”

牛大娃撓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體內多了點黑氣而已。再者說我本來就是妖修,多個魔修的身份也沒啥影響。放心,我人入魔,心不入。”

“就怕到時候由不得你做主。”戚喲喲擔憂道。

“便是你心入魔,你也永遠是我一半大寇團的二當家,是我們的生死兄弟。”周劍來說道。

“哈哈,這話我愛聽。”牛大娃開心大笑道。

看著牛大娃渾然不以為意的樣子,戚喲喲氣得銀牙直咬,可最終卻也只能無奈搖頭,一朝入魔便終生為魔,沒有任何化解之法。

一路往前奔行,越往前越心驚、越不安、越恐懼,因為通向前方的道路越來越狹窄,有可怕的空間亂流封堵了兩側的路,擺在他們面前的就像一個三角,而他們正在往三角的頂角里鑽。

儘管心驚、不安、恐懼,儘管知道前面肯定有危險等著他們,可他們一刻也不敢停,因為妖獸已經逼近到身後幾十裡的距離。

有許多人自作聰明,藏在山洞或地下等隱蔽處,想要逃過妖獸的圍剿,但全都被妖獸找到並殺死。

甚至還有一個星辰大能,在地底深處被一群房子大的螞蟻追出地面,飛上天空想要逃竄,被一隻展翅幾十丈長的蒼鷹一爪子撕碎。

停下來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跑。

狂奔兩個多時辰,隊伍進到一個寬闊的大峽谷裡面,然後停了下來。

峽谷向來是兵家凶地,但凡有其他路可選,裘戰也不會選擇進峽谷。

他們進峽谷時,峽谷裡已經聚集了上萬人,家族、宗門、散修皆有。

吵吵嚷嚷、詛咒謾罵、嘶吼尖叫、打架鬥毆,比菜市場還亂。

肖衝奉命去打聽訊息,得知峽谷前方有兩扇寬五十多丈高近百丈的巨大石門封堵了去路,而峽谷兩側的峭壁上也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