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個殺人犯,你爸是個喝酒打老婆的,我們都知道,你考上大學了就不認爹媽了!”

拿著小本子記重點的小保姆驚愕的看著李芳草。

李芳草扭頭看向了薛頌頌,笑容平靜,“我自己爸媽的事你還能比我清楚?”

薛頌頌頂著楊知非要殺人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爸還活著,你不能不認他!”

楊知非冷笑,“你這麼有孝心,我明天就把人接過來送到你家,你可務必把人給孝敬好了!”

薛頌頌驚的語無倫次,“憑什麼?那是她爸,不是我爸,你憑什麼讓我孝敬她爸?”

“你憑什麼管到我物件頭上?”楊知非反問道。

薛頌頌漲紅了臉,深感失了顏面,“表哥,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是好意,怕你被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給騙了!這世上好姑娘多了去,老人們都說了娶妻娶賢,人品不好怎麼能行?”

楊知非冷笑道:“芳草是楚省的高考狀元,楚省日報整版報道的先進青年,幫著我在保密行動中為國家立了大功,你說這樣的人不三不四,人品不好?你倒是給我找幾個比芳草更優秀的姑娘出來給我看看!”

薛頌頌著急的說道:“表哥,你娶個破落戶對你有什麼好處?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的?早些年大學生一畢業就下放到車間當一輩子工人的多的是!風荷姐對你……”

楊知非指著院子大門,滿臉冷酷厭惡,“閉嘴,你再提戴風荷就滾出去!”

在戴風荷去甘省之前,楊知非對戴風荷只是無感,不喜歡,可也說不上多麼厭惡,但戴家想強按他的頭,又是栽贓又是欺負他物件,逼他娶戴風荷,楊知非現在提起姓戴的就恨的牙癢癢,壓根聽不得這個名字。

這會兒熊蘭芝出來了。

薛頌頌委屈的哭著跑到熊蘭芝跟前告狀,“媽,他們都欺負我!”

熊蘭芝盯著李芳草,雙目噴火,摟著薛頌頌咬牙說道:“有些人命好,攀上高枝兒了,咱們命不好,被人欺負也沒辦法!”

要不是李芳草勾引了楊知非,把楊知非迷的五迷三道,楊知非能為了李芳草去調查舉報戴風華和戴風荷?能導致她男人被捋了官職?

李芳草冷眼看著熊蘭芝在那裡指桑罵槐,說道:“看來今天來的不湊巧,我還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