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筋骨脈絡,任憑那雨點一般的拳腳和棍‘棒’此起彼伏地砸在自己的身上。

被刁總旗兩個手下控制在車上的蘭雪兒看到檑木黑疤被人家打倒在地,她對身邊的兩個軍士哭著哀求到:“你告訴那位長官,只要是不打了,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們。”

於是那位刀子臉的親兵跳下車來,來到頭的身邊,把蘭雪兒的意思告訴了他,刁總旗聽後抬頭看了馬車上的蘭雪兒一眼,臉上頓時現出‘淫’笑,隨後他一揮手說道:“兄弟們住手,先把他綁起來,等我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不遲。”

聽到頭一發話,這些軍士們馬上停了手腳,然後找來繩子五‘花’大綁地把檑木黑疤綁的是結結實實。

看到檑木黑疤被捆綁結實以後,丁總旗一揮手說道:“先把他抬到到車上去。”說完此話他又覺得有些不對,不應該再讓他與車上的‘女’人見面,於是他又改口道:“且慢,把他扔到‘毛’驢上馱回去。”

原來他們每天負責在路上巡視的時候隨隊都要帶上兩頭山西爐,為他們馱一些喝的水和午飯什麼的,因為當時瓦刺屢犯邊境,幾乎所有的馬匹都被徵用到戍邊軍隊裡打仗用了。

這時被檑木黑疤打倒在地的十幾名軍士大多都已經站了起來,因為當時檑木黑疤就沒有下死手,所以他們大多都是受的皮‘肉’之傷,疼一會就自然好了,只有一位可能是‘腿’的筋骨被打傷了,但是一瘸一拐還是可以走路的。

抬頭看看空中已偏西的太陽,時間應該已接近申時。刁總旗今天意外‘弄’到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心裡很是高興,所以想提前回去,於是他叫過來兩名小旗,讓他們二人帶上二十人繼續在路上巡邏,他帶領其餘三十人包括被打傷十幾人押送馬車和檑木黑疤先回去。

兩名小旗領命帶領二十人繼續向前巡視走後,刁總旗跳上馬車一揮手,剩餘的三十幾名大明軍士開始調頭往回返。

為刁總旗趕馬車的正是剛才事端的挑起者,那名刀子臉,兩眼如豆,體型猶如豆芽菜一般的親兵。此時他揮舞著鞭子,驅趕著馬車緩步行駛在那三十名大明軍士的身後。

此時心裡異常難受蘭雪兒緊摟著‘女’兒,偶爾抬起頭來看一眼前面的檑木黑疤,此時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檑木黑疤正橫臥在那頭‘毛’驢的背上,行走在隊伍的中間,其中一名軍士牽著‘毛’驢,另有兩名軍士腰挎佩刀跟在後面。

為了保護自己和‘女’兒,雷大哥經歷了多少辛苦和磨難啊?從聞風峪到汾河渡口,再從古城衛所到現在,幾次都險些送了‘性’命,他對我們母‘女’的大恩大德,恐怕我和‘女’兒今生今世都難以報答······不管怎樣,今天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護好檑大哥······想到這裡,她一時‘激’動,禁不住兩行真摯的淚水撲簌簌地從臉上流了下來。

坐在蘭雪兒對面的刁總旗,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蘭雪兒,當看到蘭雪兒哭了,他想對方一定是心疼丈夫了。於是他朝蘭雪兒‘淫’笑道:“怎麼心疼你的丈夫了,不打緊的,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會把他如何的。”

“如果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活在這個世上。”蘭雪兒突然堅定地說道,她言外之意是在警告對方不要傷害檑木黑疤。

見小娘子如此剛烈,刁總旗不禁暗中佩服起來,他剛要說話,這時一位小旗走到車前說道:“報告長官,兄弟們想下河洗個澡,請長官允許。”

聽到下屬們要想洗澡,刁總旗抬頭一看,原來他們已經到了幾乎每天都要在這條河裡洗掉一身臭汗的大沙河,剛才因為太專心致志地看美‘女’了,所以沒有注意。

現在看到河裡那清涼涼的河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