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替死呢,你真的認為,你這麼做很值嗎?”

聽到肖晴的問題,綠珠定定地看著肖晴的臉,果斷地點了點頭:“值,很值,我相信我的判斷,你是一個值得我這麼做的女人。”

“那麼好,綠珠,我現在也告訴你,我肖晴不是一個可以讓一個弱質男人,代替自己去死而心安理得的女人,我有我的驕傲,我可以站在男人的前面,保護他。但是卻絕對不會站在男人的背後,看著他替我去犧牲。”說著肖晴微微一笑:“而且剛才我說過,從這一戰開始,你綠珠便再也不會是掃把星了。”

末了肖晴拉著綠珠的小手,向走走了幾步:“而你,是我肖晴的接引人,最起碼也該笑一笑,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看到自己已經無法再改變肖晴的心意了,綠珠不由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好吧,那我帶你過去。”

肖晴倒是沒有想到,這比試場裡,居然還有著一處內城。

綠珠帶著她來到內城的入口處,首先出示了肖晴的那枚鐵製的比試牌,然後便帶著肖晴進了一處的更衣室,讓肖晴換上一襲血紅色的新衣服,而且還有一張血紅色的面具,將肖晴那張美麗的臉孔完全地遮住了,只留兩個眼睛,可以看到外面。

而綠珠則是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而且面上也罩了一塊黑色的面具。

當兩個人都換好了衣服,綠珠這才帶著肖晴走過一條長長的地下通道,便來到了一個大廳裡,這處大廳卻是還沒有輪到的比試者在這裡候場的地方,肖晴看去,這裡面足足有三百多平米,而且這裡都是兩張椅子為一組,每一組椅子上都坐著一個紅衣的比試者,和一個黑衣的接引者,只是現在所有的人,都戴著面具,根本就看不出對方是誰。

肖晴的心裡不禁暗暗地奇怪,心道,之前自己在比試場的大廳裡怎麼沒有見到這麼多的人呢,這裡這麼多的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只是綠珠似乎看出了肖晴的疑問,不由得一點腳附在她的耳邊道:“你進來的那個大廳,充其量只是外城,人當然少得可憐,而這裡才是比試場真正的核心所以,這裡是內城,這裡才是真正的銷金窟。”

肖晴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而且四周打量了一下,這個諾大的等候室。

那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不少,專門用來做擴音用的奧法器。而且在那東面的牆壁上,還有著兩扇相隔很遠的緊閉的門,肖晴看了看,卻也猜不出來,那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肖晴,記得在這裡不要大聲地說話,有任何話,只要是我們兩個人自己能聽得到就行了,明白嗎?”綠珠又點起腳來,與肖晴咬耳朵了。

肖晴看了看周圍,果然那每一組,果然都是一個個低著頭,在彼此的耳邊,竊竊地斯語著,當下雖然心裡頗覺奇怪,但是卻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綠珠先帶著肖晴找到一組空的椅子,安排她坐了下來,而他自己則是拿著肖晴的鐵牌,匆匆地向那邊唯一的一視窗走去。

很快綠珠便回來了,將那鐵牌還給了肖晴,同時他的手裡也多了一個刻有四十五號的號牌。

肖晴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看來我是四十五號啊。”

“嗯。”綠珠點了點頭:“我剛才問了一下,等到現在外面比試臺上的比試完結之後就是你了,肖晴,你可一定要活著回來啊,我會在比試臺的下面等著你的。”

肖晴沒有說話,只是抓著綠珠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意思是讓他放心。

綠珠的手很軟,但是現在卻是微微地發涼,而且手心裡都是汗水。

……

時間過得似乎很快,不一會兒就聽到那種擴音的奧法器裡面傳出來:“四十五號,四十六號,請到比試臺下來,再有五十息的時間,就是你們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