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連忙掙脫和石,跳了起來,“不用,你好好治和仁吧,我覺得自己好得很!”

他跑得飛快,徑直回去。和丹再想說,卻被和仁攔住,“我看師叔沒事,你讓他去吧。觀裡還有許多事務要做,你們也散了吧。”

眾人離去,只有和石未走,他一臉嚴肅地說,“師兄,當才是我主持鎮壓。就算師叔體內的木精之氣屬於外來,可真氣呢?依我看,他的功力深厚,只有師傅能及。”

“師叔非常人,他的修行一向由師傅親自提點,自然遠勝我們。這事不可說,更不宜對其他人提起,切記”,和仁再三提醒,方才離去。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法,但他明白,有些事還是糊塗些好。

和石卻杵在原地沉思,“師叔原來這麼厲害,平時難道是藏而不露?”

曹瑞哪裡知道自己被人議論,他興沖沖地回到房裡,一看到金巧兒,立刻上前,從背後抱住她,“娘子,我好想你哦。”

“夫君,剛才大殿那鬧出許多動靜,究竟……”,她才想問卻被曹瑞的衝動打斷,無論是銷魂手,還是頂在她股間的堅挺,都讓她情不自禁,“夫君~,是不是回床上,啊,再……”

她只覺渾身酥軟,哪還說得出話來。曹瑞卻露出壞壞的笑容,扯落她的衣裳,“你就趴在桌上,這個姿勢不錯!”

說話間,兩人已合為一體,玄黃合虛道自然發動。她一下子沉入迷幻的境界中去,享受起靈魂的洗滌。只是再多快感,也經不住暴風驟雨般的衝擊。金巧兒就像是行駛在風頭浪尖的一葉扁舟,一不小心被浪頭捲入,吞噬,漸漸沉沒。

曹瑞哪有知覺,他只感到體內的真氣異常活躍,在兩人經絡中飛旋六六三十六週,每一輪都會壯大一些。連帶新得的木精之氣也被一齊煉化,真氣生出些許變化,有如遊絲般的粉色氣息夾雜在黃氣中,若隱若現。

按理說,能把丹田中的真氣煉化一小半,他足以跨過現在的境界。可惜連桃花不是仙也想不到會有條小黃龍守在“門口”,把他倆修煉的成果吞去二分之一。這也虧的是小黃龍,如果是大黃龍的話,指不定一點也不留。他睜開眼,只見金巧兒雙眼緊閉,腦袋耷拉著,一動不動地躺著。

“娘子”,曹瑞輕聲呼喚,卻得不到絲毫回應。他用手搖動幾下,依舊如此。他慌了神,“娘子,你可別嚇我!”

若不是鼻息尚存,面色紅潤,曹瑞還真被嚇丟了魂,憑他從金靈兒那學來的醫術,他終於確定,金巧兒是暫時昏迷。不過他試過好些方法,都無法喚醒,不由焦急萬分,“怎麼辦?”

突然間,他眼前浮現起和丹的面容,“對了,找和丹討醒神散去。”

他跑去丹房,重重地叩動門板。不一會兒,和石便開門,他穿著內衣,披著長袍,顯然已睡下,“師叔,你有事嗎?”

半夜三更,曹瑞的舉動的確唐突,可他不管,“師侄,我想討些醒神散。”

“醒神散?”,這藥用途單一,平時根本沒用,曹瑞突然來討,讓和丹有些奇怪,可他還是去取了兩瓶,交給曹瑞。

“謝咯”,曹瑞接過瓷瓶便跑。和丹打個哈欠,繼續上床睡覺。

回到房中,他將金巧兒抱在懷裡,開啟瓶蓋,才想倒藥散出來。啊欠~,她打個噴嚏,睜開眼睛。曹瑞欣喜萬分,“娘子,你終於醒啦!可把我嚇壞了!”

金巧兒害羞地低著頭,依偎在他懷裡,“都怪你不好,每次都把人家……”

“的確是我的不是,下次一定注意”,曹瑞頓足捶胸,使勁自責。

“夫君,人家不是真的說你啊”,金巧兒連忙拉住他的手,“其實真要怪責,應是我的不對,每次總是我先支援不住……”

金巧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細不可聞。曹瑞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