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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顯得有些不悅:“明日再說不行嗎?”
“回殿下的話,嚴先生說這事十分的打緊,不能耽擱,所以奴才才斗膽來請殿下。”初九小心的說著,生怕惹主子不悅。
辜無惜心知若不是要緊的事,嚴先生絕不會叫人來請自己,難道是最近在查的事有眉目了?如此想著他帶著幾分歉意低頭看著阿嫵:“定璇,原本今晚想要歇在你這裡的,不過眼下看來是不成了,罷了,我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殿下心裡想著妾身,妾身就很高興了,正事要緊,殿下快去吧。”阿嫵目送辜無惜帶著初九與孫一凡離去,隨後問跟在旁邊的流意:“嚴先生是什麼人?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流意撫下身理著阿嫵被風吹亂的裙裾佩帶:“難怪娘娘您不知道,咱們府不像其他皇子府裡一樣,養了諸多的清客幕僚,府中只有嚴先生一個,聽說他科舉落弟後過的很是僚倒,殿下瞧著可憐就帶回了府裡,做一個清客。”
“嚴先生的學識很好嗎?”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殿下對嚴先生甚是禮遇,想必是不錯吧。”流意憑著自己些許瞭解揣測而告。
阿嫵淡淡點頭,胸口突然氣息不順,不由得咳了兩聲,臉上略有些潮紅,流意忙替她拍背順氣:“主子,你哪裡不舒服嗎?”
阿嫵擺擺手道:“沒事,你去找府中的總管,問他認識的人裡面可有已到適婚年齡的未婚男子,要實誠可*的,窮一點倒沒關係,他如果沒合適的,就去尋媒婆,她們是吃這行飯的肯定知道,然後再一起編個名冊給我。”
“是!”流意一直在旁邊伺候,自然明白主子要這個名冊是為何故,答應了一聲便垂手退出門外。
且說挽璧那邊,被辜無惜趕出來後,氣得簡直快發狂了,端著撤下來的洛神花茶來到廚房,越想越氣,恨得一甩手連漆金托盤帶茶盞統統摔在地上,濺了一地的茶水的碎瓷片,把原來廚房裡的人和隨後進門的千櫻給嚇了一大跳:“挽璧,你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挽璧扭曲著精描細繪的臉惡聲惡氣地叫嚷:“這話你應該去問那位高貴的曲妃娘娘,肯定是她在殿下面前講了我的不是,所以殿下才這樣對我,真有本事啊,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她竟然這麼狡猾惡毒,都學會事先告刁狀,還真是小覷了她!”
千櫻聽她說得這般不像話,趕緊遣了廚房裡的人出去,待只剩她們兩個以後才壓低了聲勸:“挽璧,你不要命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說自己主子……”
千櫻一句話還沒講完,就已經被挽璧滿臉鄙夷的打斷了:“主子?就憑她那樣還主子?要不是她搶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現在做主子的那人應該是我!”她用手點著千櫻的額頭,一字一句道:“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迷藥,讓你這樣幫著她說話,你別忘了,就在幾個月前,她還是和我們一樣的身份,要我伺候她?哼,我不甘心!”她似嫌剛才那舉動還不夠解恨,隨手拿了東西在地上亂砸,也不管會不會砸到人。
第十八章 故人怨(4)
千櫻被她這般瘋狂的舉動給嚇得心驚肉跳,連看挽璧的眼神都變了,她知道挽璧向來不甘人後,但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大,勉強定了心道:“挽璧,你何必執著於以前的事,真要說起來,阿嫵她能夠有今時今日,是她自己的福分使然,你又何必耿耿於懷,挽璧,接受現實吧,別總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
此言一出,挽璧的目光頓時像要吃人了一般,冷笑著道:“我早知你與她是一夥的,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也別擋我的路,否則我不會饒過你!”盛夏的夜裡,這聲音就如冷血的蛇一般,叫人聽了萬分不舒服。
儘管在一起已有近十年,千櫻卻彷彿是第一次認識挽璧,那樣的猙獰與恐怖,她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