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深的造詣,教出的弟子恐怕就連在下也企之不及!”

“呵呵,要說煉藥術,老夫自然不懼任何人,可這煉器之法,卻並非老夫傳授!”雲落天笑了笑,道:“這混小子天生對煉藥術不感興趣,偏偏對煉器一途痴迷,這也是讓老夫頭疼的地方啊!”

可張浩站在旁邊,卻抬眼瞥了瞥,低聲嘀咕道:“師父,您有些過了,那副嘴臉哪兒像是頭疼,分明就是牙疼麼!”

正在微笑的雲落天,聽到他這番話後,臉�